恼道:“那你以后都自生自灭吧,别指望我帮你了。” 肖尧从鼻子里发出嘿嘿一笑,表示“被我抓到把柄了吧?” 少年进入房间以后,立即注意到了屋里那股若有若无的臭脚丫子味道——还好,相对来说,这味道今天不是很浓。沈天韵的脚在丝袜中的样子并不需要想象,因为袜子的透明度颇高:那修长而漂亮的脚趾,以及丝袜包裹下的柔软肌肤,微微透出的光泽在昏暗的房间中若隐若现,历历在目。 或许,这就是年轻的运动女孩所特有的活力与青春魅力吧?肖尧想。 “怎么不开灯啊。”肖尧边说边走到墙边,打开了饭桌上方最亮的那支日光灯。 “喂,小爸爸,”沈天韵伸脚踢了一下地面的毯子:“我这出去那么多天回来,你看到我都没好话吗?不是凶我就是嫌这嫌那的。” “嘿嘿,”肖尧转过身来,张开双臂:“爸爸抱抱。” “切。”沈天韵作出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扭过头去,坐在床沿一动不动。 肖尧看出她今天心情不错,便主动搂了上去。 沈天韵只是象征性地躲了一下,便慢慢反手环住了肖尧的腰。 少年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热与微微的汗水。这种接触让他的心头一阵激荡,复杂的情感在他心里交织。 “我爱你,长生。”肖尧说。 沈天韵的身体柔软而纤细,与他的胸膛贴合在一起,仿佛两块拼图完美地嵌合在一起。他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每一次的呼气都带着一丝温热,轻轻地喷在他的颈部。 少女的身体微微一颤:“你叫我什么?” “长生啊。”肖尧理直气壮道。 少年的手臂环绕着少女的纤腰,感受到她的身体在他怀中微微颤动,好像在撸一只大猫。他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脊,隔着T恤感受着她的存在。肖尧的心跳加速,他能感觉到她的心跳也在加快,仿佛两颗心紧紧相连。 “你终于……又那么叫我了。”沈天韵的声音宛若梦呓。 “啥?”肖尧吓了一大跳。 “长生,”沈天韵在他的耳畔解释道:“你给我起的乳名,小时候你都这么叫我,但是沈婕从来不这么叫——” “没大没小,什么沈婕。” “但是妈妈从来不这么叫,她觉得太土了,所以喊我韵韵。”沈天韵吃吃笑道:“后来长大以后,就听不到你这么叫我了。” 是“听不到我这么叫你”了,还是“听不到我叫你”了?肖尧暗想。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呀?”肖尧张口埋怨道。.. “告诉你什么呀?”沈天韵的口气天真烂漫无邪。 “你的小名。” “切,你自己起的小名,还要人家来告诉你?”沈天韵撇嘴道:“想不起来就算了咯,再说你也没问过我。” 想到原本时间线的未来自己也多少部分践行了爷爷的遗愿,肖尧的心里感到了一阵小小的宽慰。 “天生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肖尧念道。 “你还没告诉我呢,怎么忽然这么叫我,”沈天韵说:“该不会是,这个破名字就是你这次回乡下修水管期间想出来的吧?” “不,不是的。”肖尧回答说。 时间仿佛静止了,他们的拥抱让他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剩下彼此的存在。这个瞬间充满了温暖和安宁,让他感受到—— “放手啦,到底是要抱多久欸,你真的不会热吗?” 肖尧俯下身子,轻轻地吻了一下沈天韵的额头,然后紧紧地拥抱了她一下,依依不舍地松开。 二人从床上转移到了沙发上,他们的身体彼此靠近,挨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肖尧主动问起了这次集训的事情,聊起了小岛上的风光和见闻,以及这些天她所遇到的趣事。 “什么?你自行车能骑七十多码?那不是比摩托车还快?”肖尧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是下坡路吗?” “不是,就是平地,”沈天韵给他解释道:“前面是有导引车,我们要跟在后面的。” “拿根绳子系在导引车后面?” “那还要我干什么啊?导引车是帮你挡掉空气阻力的,否则怎么可能骑这么快。” “纳鲁ho多——那这还有什么意义吗?”肖尧脱口而出。 见沈天韵开始瞪自己,肖尧赶忙说自己是开玩笑的。 “70多码不算什么,出成绩的选手骑100多的都有,峰值能到150,”沈天韵说起这事来兴味十足:“我开学就要上本校高中部了,所以今天夏天要特别加紧练,争取早点进市队候补,拿到国家二级运动员资格……” “你受伤了……”肖尧的目光忽然落到了沈天韵右腿膝盖右后侧的一处狗皮膏药上。 “破点皮而已,别大惊小怪的。”沈天韵不以为然道。 肖尧心疼地俯下腰去检视那块创可贴——正当他专注地观察着那块覆盖在她皮肤上的小小膏药时,右侧的脸颊上突然感受到了一股轻柔的触感。 是沈天韵啄了他一下。 少年微微愣了一下,随后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抬起头,看到沈天韵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俏皮。 肖尧别过脸去,指了指自己的左侧脸颊。 沈天韵也不扭捏,直接啄了上去。 肖尧再次抱住了沙发上的少女,也在她红润的两边脸颊上留下爱的印记。 “呸呸呸,都是口水,脏死了。”沈天韵用力拿手掌擦自己的脸:“胡子好扎。” “哪有口水,哪有胡子——胡子前两天刚剃过。”肖尧说:“别动。” 少年双手捧住少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