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沙漠风沙大的原因?让我的过敏后遗症影响嗅觉更敏锐了。可为什么味道比声音先被我感觉到。草药里混杂着重重的血腥味环绕在我周围,顿时感觉血流加速全身的血管都在膨胀。
啊!~~~~不要打!不要!阿爹! 阿爹~~~~ 神主啊~~~~
听到这个声音太阳穴要炸裂一样,我身体做出最快的反应直接弹坐了起来。眼睛还肿得跟两个包子黏在一起,只能很勉强睁开一条细细的缝隙,视野非常严重的有限。不过没事儿的,对付这几个蠢货足够了!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冲出去的,地上有什么就拿起来用,断了腿的椅子,还有个折了一半的秤杆都拿在手里,我冲到前屋也就十秒内,甩出两手的东西,再胡乱踢了几脚后屋子里就安静下来了。
没有误伤人吧?!我眯着眼睛在被砸得乱七八糟的屋子里找,一道弯月光照在门口处。地上一大片红色血色的倒影让我看到距离门口两米远的地方躺着的老者,头上流着血趴在一个小木盒子上,人已经晕过去了。在他身边地上趴着双手血肉模糊的是那个给我上药的妇人,人也已经晕过去了。
‘妖。。。怪。。。怪。。。?’
哦?还有醒着的!皮真够厚的!
刚好脚底下有个比较大的碎瓷片,脚后跟一用力。就听到身后‘砰’得一声儿安静了。
‘怪?谁怪了?’
谁还没有另一个面孔啊!只不过这次我的略微夸张了些,不就是脸肿的像猪头,眼睛像是粘豆包,鼻子是长茄子,嘴是香肠嘴,头发半散着像是牛魔王就缺俩犄角而已啊!不跑出来吓人不就行了。
大黑天的今晚月光倒是格外明亮。让我这个只有一条缝的视力把屋子全貌看得很清楚。只有四个字形容,‘一片狼藉’。地上一片片如同镜面般的血迹折射出站在屋子里我一个人的倒影。
‘人奇貌而奇才’很符合现在自我安慰的心情。在我那个时空那几个资本大佬长得啊!事实证明了这一点。那是丑到没边啊!更是真有钱啊!我好像两边都不占。行了!自我安慰就到这里。稳住情绪!不要在意!救人要紧!心里想着正好看到脚边有一堆碎瓷片,脚跟用了些力道朝着身后几个方向都飞了出去。
刚才屋里还是一片重重得喘息声音现在都变得时有时无,时无时有,很轻很轻的了。多给了脚后这才是安静了。
地上一滩滩的血被盖上了一层沙子,起风了。
随着风沙而来的还有一股味道是即将到来的危险,不远了。
努力深吸一口气也许是着急运气或者是药效的关系,我现在除了容貌巨变外,其他都在快速好转。呼吸顺畅身上也不痒了,双臂的红肿还没有消退有些刺着疼,嗓子疼不能说话。总之已经好了八成,就差这张脸了。
自己跑容易,这张脸谁都不认识。可我怎么能不管这两个人。
实话实说我现在就不是个人样!被说成是‘怪。。。’也沾边,所以是不是我出手太重了些?忘记自己现在是神功在身根本没收着力道。把他们的双手双腿的骨头都折了。又环顾一周看着被砸的屋子,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动手把这些欺负人的东西给教训了。
“额。。。”妇人爬在地上发出了一声儿微弱的喘息,然后嘴里吐出了一口血。
我快速走了过去,检查她的伤势,一只手臂。断了!
“哇~~~”接着她又吐了两口血出来。伤到内脏了!情况紧急。我快速从自己上身拿出贴身的保命药,一个蜡纸小包,把里面的药粉倒入了妇人的口中很快血止住了。用三分内力稳住了她的心脉,暂时不会有事了。
看向老者,他头部受伤有一个很深的伤口,一条腿骨折到变形,肩膀的伤有些重。他双手紧紧拼命抱着的一个小木箱应该是个药箱。我去掰他的手用了些力气才把老者的双手打开,脉象上看没有发现内伤,昏厥是因为头上的伤和疼痛所致的。看来这个妇人拼命保护了老父亲,是个孝顺的女儿。
先治疗了老者头部和肩膀的伤,再来是重新接骨旁边都是砸烂的木头,纱布找不到就用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扯成布条暂且能用。要等老者和妇人醒过来还需要等一会儿。
忙了一小会儿,目前他们俩身上的伤都稳住了接下来必须好好修养即可,等回去安排一下,不出半个月就能康复。可是我要怎么通知在客栈的他们过来接人?叫‘吉安’的那小子也不知道跑了之后会不会再回来一趟?
这里可不是久留的地方,很快还会有士兵来的。刚想到这里就感觉门口有动静,头顶吹来一阵旋风。抬头用我一条缝的眼界好像看到了一条绿光。。。圆圆的绿光!在空中左右飘动着,忽上忽下的逐渐在靠近我。
太熟悉的身形了摆动了,每次给花小P喂食之前,这个小心兜儿子都是摆出这样的姿势扭动过来。吃个饭高傲成这个样子好像全世界求着它吃饭一样,真是随了土豪主人游灯云。装B!花小P啊!花小P!
小P!它在这里!那就是说,游灯云来了!够朋友!够兄弟!够及时!等等!不对。。。?这眼睛怎么是两个颜色?一只蓝色,一只绿色,花小P不是波斯猫啊?它与我的距离又进了些,更不对了!这双眼睛比花小P大了两圈多。
什么叫身体反应快过头脑反应,出手瞬间力道是不被控制的,所以一旦出手对方定重伤或死。我再次体会到了神功附体的强大,还在想着眼前这只花小P也许是来到沙漠环境不习惯喝水少导致了脱水的原因才眼睛变大。更也许是花小P的眼睛本身就会变只是我不知道。我这一条缝隙的眼界,脑子里还在胡思乱想。手心突然感觉到毛绒绒的痒痒的感觉,难道是又过敏了?赶快低头看向双手。
?!‘噢!!!噢!!!噢啊!~~~’什么啊!我!双手掐着个三角形状的毛球!为什么我用如此大的力道?十个手指甲都掐麻了。有热湿的东西顺着我的手指流了下来。
眼睛能睁开的缝隙好像并不能装下眼前的这个东西。再仔细看看~~~
狼!一只狼!它脑袋有一个篮球那么大的,大头狼啊!现在的我,一只手掐住狼嘴不让它张口,另一只手狠狠得掐着狼的脖子。
那双狼眼睛里没有被人制服的痛苦和求饶的眼神,而是更加冒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