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挨个介绍道:“这是沈幼安,那是沈又夏。”
临安侯微一颔首,又对身边的小厮吩咐了几句。
尤如春被叫声吸引过来的时候,沈幼安和沈又夏已经相互搀扶起身,见两人无虞,尤如春提着的那口气这才半松了下来。
但当下天阴沉沉的,大风袭来的同时还卷着几丝雨滴,寒气透过布料侵蚀入骨,她连忙上前一手握住一个,身后的丫鬟也极有眼力见的跟上给两人裹上厚衣。
赵束景显然还未从刚才发生的事里缓神,她呆立在原地,感受着胸腔强有力地撞击,待眼前终于恢复清明后,对上的却是沈又夏淡扫过来的一眼,她立马移开了视线,并且身体慢挪到人后。
沈又夏因常年习武,身体素质极好,此时虽落了水但仍能分出精力来观察四周,她扫了眼赵束景的作态,略带抱怨地对沈幼安道:“无妄之灾。”
沈又夏说的在理,落水这事完全因由她而起,于是提了下嘴角,刚欲道谢,目光却瞥见了不远处的一棵树后正站着宋墨书,一袭青衫,如松如月,只是那双眸子不带一丝温度,冷得很。
沈幼安后知后觉地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