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蠢”字,而后松开扣住沈幼安脖子的手,在她唇前竖起一指,道:“这下知道不能管也不能说了?”
沈幼安感受着那根白皙的手指与她唇瓣若即若离,恨恨地想咬上一口,谢长明却在她这个念头冒出来前又把手放在她衣服上擦了擦。
抽回手后,淡声道:“被别的什么碰过的,我嫌脏。”
话音落,几滴水珠顺着廊檐接连落在沈幼安的头顶上,一股酝酿了许久的凉意便这样遍至四肢百骸,但闷了整晚的气血却在这时争着从脚底往上涌,一冷一热间,沈幼安只觉得体内生乱,眼前发白,再回神时,她的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想要再次推开谢长明。
谢长明在半空截住沈幼安的手,挑了下眉,冷笑道:“那个宋墨书在你心里当真就这么重要?”
沈幼安已经稳住了心神,回道:“我和他没关系。”
谢长明嗤笑道:“是吗?”
他还想继续说下去,但此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三声鸟类的鸣叫,谢长明松开沈幼安,一个瞬息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远处。
谢长明悄无声息地落了地。
“你怎么来得这么迟?还要我催。”就算是一身夜行衣,齐明玉仍不忘手执扇子。
谢长明讽道:“还不是因为你差点被人发现。”
齐明玉不以为意道:“被发现了?那直接杀了就成,至于拖到现在?”
谢长明冷道:“与其杀人,你不如好好想想下次怎么不被人发现。”
齐明玉直起身,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言道:“东西没找到。”
闻言,谢长明脸上并无惊讶之色,淡道:“只要做过就必有痕迹。”
“那下一个地方是去——”
两人对视了一眼,答案不言而喻。
*
跪至清晨,赵束景也没等来宋墨书。
她昂着头,盯着面前的残烛,看着它越来越弱的火光突然跳跃了一下,她整个人因而也凝住了,就在此时,门口忽然响起了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