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赵妈妈也适时地打开房门。
两个人便齐齐跌进了屋内。
沈幼安抬头看了眼神情各异的三人,尴尬一笑。
沈又夏已经爬了起来,不忘给沈幼安递一只手,同时,嘴上还胡诌道:“祖母,又夏知道您对我最好了,所以特意过来给您请安。”说着,沈又夏正正经经地行了个礼。
沈幼安瞧了眼沈又夏,也跟着面红心不跳地行礼道:“祖母,孙女给您请安。”
老夫人笑呵呵地点头,连赞了几声“好”,而后道:“那既然已经请过安了,就都回去休息吧,明儿个还要去学堂呢。”
“是。”
两人又行一礼,一同退了下去。
出屋门后,沈幼安耸耸肩道:“咱们最爱的祖母让我们各自回屋呢。”
反正该听的已经听的差不多了,沈又夏也没了兴趣,于是点头道:“那行吧。”
沈又夏的身影消失后,沈幼安便转身走上廊亭,但还没走几步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形闪入一道门内。
此时天黑风高,月光被遮,只有几道模糊的星点撑着,侧旁的树木在这种光色的照拂下更显幽色深深。沈幼安眉头深深地皱着,不愿多管闲事,只盼能快快地离开此地。
但那道门里很快显出亮光来,窗纸上也透出两道快贴在一起的人影。
沈幼安觉得有些熟悉,于是灭掉了灯笼,往前又离近了些看。
这时,门内传来一道不耐烦的男声:“你今日怎么又来了。”
沈幼安辨认出这正是她爹沈瑞的声音。
“奴婢听说将军和夫人因为奴婢的事闹的不愉快,将军这几日都是睡在书房,定是吃不好喝不好,奴婢心里愧疚,故而趁夫人不在特意过来给将军送些吃食。”
这是彩袖的声音。
沈幼安已经顺着墙根蹲在了窗子下。
“我不饿,你端出去吧。”沈瑞冷道,“未经允许,下次不许再擅自踏入我的书房。”
彩袖闻声便跪了下来,哭道:“将军,那日的事您是知道的,不过是个误会罢了,可如今不仅夫人不见我,柳姑娘也要将我赶出墨竹苑,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您的。”说完这话,她已是满眼泪痕,鬓发散乱地贴在粉面上,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拉住沈瑞的袖子道:“将军,您就当是发发善心吧,奴婢、奴婢实在是无处可去了。”
沈瑞看着彩袖泪眼朦胧的样子,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番,彩袖抓准时机双手齐齐地游动在沈瑞的身上,沈瑞只觉得一股香腻味在四周浮动,渐觉眼前模糊,浑身绯热。
彩袖听着沈瑞不断加重的呼吸声,挺身凑到了他的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