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战一举攻下千鸟国,两国矛盾激化,再打便是两败俱伤,而幕后之人便可坐享其成,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真是高明。
至于这家的两人便吃了吧,正好为冬眠做准备。
他隐约感觉到自己要不了多少时日就必须冬眠了。
强撑了一月多,冬眠实力大打折扣,到时候必有有心人来袭。
温舟躺下闭眼,这个冬日…太难熬了,比以往还要难过,或许今晚是今后最好的一觉了。
只不过今夜没有了温涟温暖的体温,有些冷罢了。
温舟裹紧了被子。
温涟游走在各家屋檐上,终于,找到了。
她撬开几块砖瓦,跳进去。
“来着何人?”屋内响起男声。
“听闻景程公子可是纪国最擅长医术之人?小女名温涟,今日中了蛇毒可有法子医治?”
景程惊愕:“温涟??!”
景程从帘后走出。
“不是,大小姐,公主殿下啊!您在发什么疯?”景程感到不解。
“景程公子认得我?那还真是小女子的荣幸呢。”温涟娇笑着,贴了上去,身子舞着景程转,景程感到害怕,颤巍巍行礼。
“公主殿下有何事?”这倒是她能做得出来的事。
温涟转身坐在木凳上,喝了口茶水:“废话少说,给我解毒!我今日中了蛇毒,暂用丞相之灵力阻挡了蛇毒的蔓延,如今我装失忆暂不想回宫,你在香香那边知晓如果做事么?”
景程恭敬道:“微臣自然知晓在丞相大人那边如果应对。”
“可是…您中毒一事真的无须给他说…么?”
温涟望着他歪头,景程被吓得立马过来为温涟把脉。
“今日之事微臣定不会告知他人。”
一炷香后。
“此毒果真厉害,不过我给您开配方,再加上微臣的灵力此毒不过尔尔罢了。”景程叉腰。
温涟有些发笑:“景程公子尾巴都翘上天了。”
“不过…您的那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微臣暂且还未找到医治之法,只能用武功高强灵力深厚之人的灵力暂且压制,如今您将体内用来压制那病的灵力都用了,您还是赶紧去找丞相大人吧,若是此病拖了到了中后期,您就真的活不长了,哪怕是全天下灵力最过深厚之人也无法救您,所以尽量将您的病控制在未发或早期之时,如此才能活得长久些,病痛折磨也能少些。”
温涟笑着:“无妨,我也可以暂且压制住的。”
景程紧眉,有些担心:“可您的灵力始终不如丞相大人,恐有隐患。”
“我执意如此,你劝不动我的。”
“那您真的甘心么?执剑习武可是您的梦想,此病发作,您就习不了武,执不了剑了。”景程是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姑娘长大的,他亲眼见证过她儿时纯真坚定的信念,也见过她为的这个梦想而流过的血流过的汗,几乎日日来他这儿治伤,夜夜听着她的哭声入眠。
“那你可知为何我的梦想是执剑习武?因我想救人,虽日后不能执剑习武,可未曾不能救人。”
“我虽为纪国公主,我虽想为将士,但游闯天下,行侠仗义,也可为救人的一种方式。”她不甘被关在深宫一辈子,她不甘就如此平庸的嫁人,她从来不屈于环境,如同那莲花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这正如同她名字的由来。
她去过军营,见过无数战士因军粮供应不足,大多时候都是有上顿没下顿,她与其他人得已在宫中吃得饱穿得暖全靠边关的战士。
良久,景程叹了口气,行礼:“微臣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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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舟裹紧小被子,似是睡着了,又似是想骗别人他睡着了,良久,他翻身看着冰冷的身旁,没有温涟的身旁,他望着窗外的明月,哭着说:“老婆你回来,呜呜呜,我不该注射毒液的,我就是死傲娇,我错了,真的哭死家人们,睡一觉老婆没了,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