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轻骑兵人手一支骑矛,在其身后是浩浩荡荡持短矛的步兵,最后是拉运必要扎营物资的车队。绝大多数物资仍在营地,两万人的大军留下
一千余人留驻,谓之为后方空虚绝对不为过。
海量士兵挤在干硬的罗马大道处,奈何此路只是只线路,不得已大量士兵只能在湿湿漉漉的路边草地行动,很快皮靴就变得湿漉,弄得战士仿佛是在泥泞中挪步,情况并不好受。
在他们的身后就是加斯科涅、图卢兹、阿让、昂古莱姆等伯爵的兵马,最后才是欧坦伯国军队。
杜达向查理效忠,代表欧坦伯国站在查理的阵营,不过不意味着欧坦要为查理的生命安全负全责。既然前方已经有两万余人的战兵再推进,自己何必舔着脸装强者,承认自己的弱不可耻,杜达本身也没有什么野心,他只希望自己能在乱世中保卫好自己在欧坦的权势,至于未来谁是法兰克国王乃至“罗马皇帝”,自然谁强臣服谁。
于是,浩荡大军不得不分成三部分:激进派、观望派与骑墙派。
也许后两者可以混为一类,只是杜达与他的欧坦军实则根本不想蹚浑水,他乐意防守,对进攻作战并无乐趣。所以处在队尾的他刻意命令自己的兵马:“没我的命令不许参与任何作战。”
他甚至取消的部下的劫掠权,弄得比较积极的儿子很不愉快。
杜达就是这样的贵族,他弹儿子脑瓜崩再呵斥道:“越是冲在前死得越快,你只有活得长久才能把持号我传给你的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