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兴趣,这就是“tax”,梅拉伦首领奥列金,他如法炮制。 对罗斯人的理解加深了,在今年的贸易里,奥列金也获悉本是昂克拉斯人的古尔德家,已经完全成了罗斯人。 事情变得非常微妙了! 古尔德本就有意见到奥列金,他毕竟身背重任,为了完成任务,得到梅拉伦大首领本人的支持分明就是一个捷径。 奥列金呢?他渴望更加了解罗斯人,他更是渴望和对方的首领建立某种紧密的联系。以往他完全无所谓罗斯人的事物,只要梅拉伦人控制着广大的湖泊和斯韦阿兰平原的农业、畜牧业就一切太平。现在,面对愈发严重的战争威胁,他需要在未来很大概率爆发的大战中,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军事力量。 双方都有着强烈的接洽诉求,遂将再度踏足古尔德道的信使,告知古尔德首领的意愿,得到的正是古尔德不假思索的肯定。 时间已经进入八月,但梅拉伦部族控制的广袤沿湖开垦的大量农田,情况变得非常微妙,或者说让人紧张。 固然一些人家种植的是早熟一些的燕麦品种,更多人家种植的还是传统种。 平常的时日,梅拉伦人三月底或四月初下种,到了八月中旬燕麦就开始陆续收获了。 播种期因冬季突然的延长被迫晚了一个月,本该是抽穗期的秧苗,现在还是绿油油一片。 古尔德本意按照约定去觐见奥列金,奈何一场连续的阴雨打消了全部的计划。 待雨过天气,气候变冷了,约定的事务也该落实。 一艘小船离开古尔德岛,船上最尊贵者正是穿着盛装的古尔德与他的长子斯诺列瓦。 船只靠岸,两人在十名佣兵(兼顾浆手)的陪同下,直奔着那被木墙包围起来的奥列金的宅邸。 厚实的橡木构成了坚固的墙,每一根木头被麻绳死死的错位捆扎,其顶端还被削出了尖锐的刃部,防的就是有外人进入。 “爸爸,这就是他们的房子?那个奥列金和他的族人隔离了。” “唉,他担心自己的财富和权势,被他的族人反噬。”古尔德叹言。 “围墙有必要吗?” “你……你怎么会问这么愚蠢的话题?” “可是。” 古尔德肥硕的大手脸庞拍了一下同样肥头大耳的长子的脑袋:“傻瓜,强势者当然要和贫贱者分开。” “可是留里克……” “哦?你怎么看他?” “他……他是仁慈的人,他和那些低贱的人同吃同住,他是一个好人。” “好人?”古尔德想要哈哈大笑却又觉得不合时宜。“留里克是一个大人,而你才是个孩子。他那叫仁慈?他那叫收买人心,比起我们要见的奥列格,还是留里克更懂得如何做首领。” 一开始,古尔德的确觉得留里克有一点太仁慈了,但那个孩子经历了一场战争后,许多事确实变了。留里克,他为了弄到钱已经是不择手段,甚至让奥列金都在效仿。 就在两人等待之际,奥列金派来的使者推开木门,点头哈腰的面对两位衣着尊贵之人,要求进入奥列金的宅邸。 墙外的土路,墙内亦是如此。 古尔德左看右看,他平生确实是首次进入奥列金的领地,想不到真的进入其中,看到的还是一副简陋景象。 那是大量木材拼凑成的建筑,唯有一间房子最为高大,也是站在墙外能直接看到的。那是一座偏锥形的建筑,奈何它不存在木地板。 “想不到尊贵的家伙,居然还愿意睡在地上?” 古尔德有点无语,他与长子并无任何佣兵护卫,跟着引路人直奔那简陋的大殿,也就是那最高耸的建筑。 木门被拉开,一个长相有些干瘦的家伙,正襟危坐与一只用熊皮包裹的矮椅上。在他的身边,则是一些妻妾与佣人,却不见任何一个持械武者。 木墙上有着大量的木阶,其上摆放大量的青铜灯座。尤其是封顶之上吊下锁链,一座闪着火光的吊灯,让房间不至于太过昏暗。 大殿里仅是干燥土地,其中有些凿平的石块,其上放着一些皮革,而地上亦有大量的皮革,它们明显是供人坐下的。 “你就是古尔德?哦,看你的着装,你的确是尊贵之人。” 古尔德和长子照例右手扶着心脏微微鞠躬,他听说过奥列金的长相,知道那是一个有些干瘦的男人。 “尊敬的梅拉伦首领,我的确是古尔德。天气真是糟糕,耽搁了我们的会面,我向你赔罪。” “无所谓。”奥列金摆摆手,同时那些妻妾与侍者,纷纷识趣的退了下去。 很短的时间内,古尔德意识到偌大的大殿里,居然就剩下了自己、长子、奥列金三人。事情变得非常微妙的同时,古尔德也意识到,恐怕今日的会晤对双方来说都有着很强的秘密性。 “尊贵的首领……” 古尔德试探性的欲询问一下,不料奥列金直奔主题:“我的朋友,你销售的罗斯商品我非常喜欢。或许你已经知晓了一些我邀请你来的理由,我还获悉你已经成了罗斯人。快点!我要知道更多有关罗斯人的消息。” “啊!这就是你要求我觐见的原因?” “当然!快点告诉我吧,而你的一切诉求,只要合理我也会满足你。” 古尔德的疑问本就是明知故问,他对此也早有准备。只是他没想到奥列金也非常主动,甚至这个比罗斯首领奥托明显干瘦许多的男人,态度上更显得迫切。 微妙的时局下,古尔德硬生生的担任起留里克的“外交大臣”的角色。维护罗斯人的利益,就是维护家族的利益。 在这个问题上,古尔德懂得自己必须拿捏的准确。 他早已准备好一些话术,在吹捧罗斯人实力的同时,也在刻意保留许多事,比如说罗斯人征服了“东方之地”这件事,还有兴建新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