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难怪呢我说刚刚在楼上看到的“赤井秀一”怎么有股熟悉的味道,搞了半天是他呀。不过他假扮赤井秀一干嘛?
琴酒没有回答我,只抽了根烟叼着。
基尔刚刚脱离了怀疑现在正有些庆幸的保持安静,要说我为什么会知道,因为我与她一样。琴酒还是紧靠着我,我看了眼他的左侧,真是的和基尔空那么一大堆距离……往那边去点啊,你看看我被挤成什么样了,我抱着胳膊满脸的不高兴。
“伏特加,着重调查米花町,特别是毛利侦探所。”琴酒突然说。
伏特加:“明白了大哥,我会吩咐下去的。”
为什么突然要关注米花町,再说毛利大叔他们家有什么好调查的,但我不敢问害怕问了就暴露我和米花町众人的不解之缘。
基尔中途下了车,虽然她没有表现出来但我感觉的到她嘴角的笑意几乎抑制不住地快要溢出了,属于那种终于能够远离琴酒的快乐,说真的琴酒你的人缘真的太太太差了。
基尔刚走没多久琴酒又吩咐伏特加派人盯着她,一刻都不能松懈,我问:“你还是觉得赤井秀一没有死吗?”
“差不多,老板本来就对基尔不是很信任,这段时间坐定了她心的朝向绝不是组织。”琴酒说,“如果有机会,基尔绝不能留。”
还真是毫不留情情面呢,不过如果琴酒知道那场处决赤井秀一的戏也有我的一份会怎样呢,也会想对基尔这样直接对我判决死刑吗?
我不知道,我托着腮帮望向窗外,第一次生出来这样强烈的后悔感,那时候不帮基尔就好了……但是不可能的,就算重来一次只要她搬出柯南那么我还会这么做的。唉——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期望赤井秀一能够好好伪装不要露馅吧。
保时捷停下了,我跳下车,对着车内的两人说:“你们还要去工作吗?好辛苦啊。”
伏特加:“不不,我们是去喝一杯啦,大哥有这个习惯,算是在工作之余的放松。”
“那我也要去。”
“啊?我们可是去喝酒哦,小姐一起去的话不合适吧?”
“有什么关系嘛,我都成年了唉。”说着我又坐回车内,关上车门我兴奋的说道,“快出发吧!”
琴酒没说什么,伏特加也就没有再拒绝。我跟着他们来到一个小酒馆,里面放着当下最流行的抒情音乐,给人一种淡淡困意。酒馆很小,只有一个年轻的酒保站在吧台前调酒,见我们进来他头也不抬:“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吧?”
伏特加:“没错,没想到老板你记得这么清啊。”
“店里平时没什么生意,只能靠记着老顾客的喜好过活喽。”酒保终于抬起脑袋,微缝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哦呀,来了一位没见过的小姑娘呢,想喝些什么?”
我没怎么来过酒吧,唯一一次还是和加藤遭遇的那场骗局,“鸡尾酒吧。”我听说鸡尾酒不仅度数低口感还好,算是不错的选择。
酒保却笑出了声:“鸡尾酒可不是一种酒哦,只是统称而已。”
不是吧,我卡了壳,我是真的没喝过酒,琴酒:“给她杯可乐。”
不行不行,来都来了当然得喝一杯,我说:“那给我一杯琴酒就好了。”我比较好奇琴酒的味道是怎么样,虽然我很熟悉那家伙但他所代表的酒我还没尝过呢。
琴酒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没有说话,倒是伏特加显得异常亢奋:“小姐的品味不错啊,那可是大哥最喜欢的酒哦。”
酒保应下,我看到量杯在他手里灵活的转动,冰球落入香槟杯,混合了几量杯的饮品顺着冰球缓缓流下直到填满整个杯身。我看的眼睛都快花了,只想说——好帅!真的超帅!他将酒杯推到我的面前:“这是以琴酒为基调橙花酒,单纯的琴酒味道太过浓烈不适合你。”
我小心翼翼的喝下一口,好……好喝哦,真的超好喝,甜丝丝的……几乎尝不出酒精的味道,我一口饮下,对酒保说道:“能再给我一杯吗?”
“当然可以。”
就这样我喝了不知道多少杯橙花酒……四五杯应该是有的,我终于感觉有些昏了,头顶的灯光开始旋转,我抵着额头撑在桌面上。怎么搞的我居然会喝这么多……
我的面前似乎有一个小杯子落下,我抬头望了一眼,是酒保放的,他微微一笑:“这是蜂蜜水,喝了能好一些哦。”
“啊,真是太谢谢了。”简直是雪中送炭,我捧起蜂蜜水就要喝,一只带着白手套的手伸过来将杯子夺走,玻璃杯被狠狠砸到地面上,我被玻璃的碎裂声惊的有些清醒过来,只见琴酒握着□□抵在酒保的额头上。
余光伏特加在那摊蜂蜜水前蹲下小指轻轻沾了点送入口中,瞬间他的脸色大变:“这东西……”
他刷的站起脸上抑制不住的愤怒:“谁让你这么做的!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琴酒维持着举枪的动作对我抬了抬眼睛,“回车里。”
“快点!”我被他凶了一句赶忙头也不回的推门离开,回到车上,我看着窗外,从这个角度看不到酒吧里的动静。看样子是那酒保在我的杯子里下了些不太好的东西,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再说就算有人命令他对我下毒,那么除非那人能够预知未来否则怎么会知道我来这儿喝酒,我可是第一次踏足这家酒吧。
过了一会琴酒走了出来,他将手套摘下随手从桥上丢了下去,桥下就是大海。
伏特加开车送我们回到家门口,但此时我因为酒精的原因都快睡着了,是被伏特加轻轻推搡着才转醒的。我迷迷糊糊的下了车,差点没站稳幸好琴酒站在我旁边,我一把扯住他的袖子稳住身形。
我揉了揉眼睛,抬头看他问了我那个很在意的问题,“到底是谁呢?”是谁想害我,谁想杀我?我自认为前半生平缓顺利没有得罪的人。
琴酒他没有回答,但我却站不住了,酒精彻底涌上大脑我只能抱着琴酒的胳膊勉强维持站立,脸靠在他粗糙的大衣上,现在的我已经不是那么在意他身上的烟味儿了,我都快晕过去了哪儿还有心思在意这些。
怀里的胳膊突然被抽走,琴酒扭头上楼了,我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过去,干什么啊真是的既然嫌弃就直说啊,总是这样默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