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深紫的给紫樱戴合适,她就喜欢紫色的!”
许凡时托着布包,耐心任她翻捡,半掩的目光落在紫色的手串上,漆黑眼底流光微转,“左右是给你的,你看着送人都行。”
因为许凡时的一番话,予鹿的心情远比走的时候要好。
熊随之夫妇看她一蹦一跳进来,裙摆都打着璇儿,相视一眼均松了口气。
“紫樱没跟你一道过来转转?”苍佩兰拉过女儿坐在一旁,看她摇着手腕问自己那珊瑚手串好不好看,只当又是女儿好友所赠。
“她清净惯了,一向不喜欢回城里来。这手串是许大哥送我回来时给我玩的,我打算等过些时候搬去跟紫樱住顺便给她。”
予鹿跟方紫樱的关系熊所之夫妇再了解不过,予鹿要说去别庄住他们倒也没意见,好歹离了京城这是是非非还耳根清净。
只是熊所之听到是许凡时送她回来,沉吟一阵略不放心,“这位指挥使在朝中一向是雷厉风行不苟言笑,怎么到阿鹿这里倒显得这么平易近人?平常照应也算了,这送东送西的,不会是有什么企图?”
予鹿听了当即噗嗤一笑:“我一个和离的妇人有什么好被人家图谋的,爹你也想太多了。”
“这是什么话!”熊所之嘴一瘪满脸不赞同,在他眼里女儿就是手里捧的明珠,千好万好怎么都好,哪里肯让她妄自菲薄,更别提让别人议论。
这些天她跟任希言和离的事情正沸沸扬扬,外面不知道多少流言蜚语。熊所之每次出门回来都是脸红脖子粗,恨不能随身带两个砚台见那嘴碎之人就敲上去。
他的爱护之意,予鹿自然知晓,圈住他的肩膀依偎过来,笑意不减:“您啊快别操心这些,人家是为着跟哥哥的结义之情才这么照顾我的。许大哥可还是独身未婚一枝花呢,您可别瞎猜耽误了人家姻缘。”
提到长子熊然诺,熊所之夫妇都默然了一瞬,不想因此事太过伤怀而影响到家里人,只得装作不在意。
予鹿想着许凡时的话,对于未知的结果没有绝对的肯定,纠结之后便没有当即告诉二人,也免得到时候又是一场空,反而招致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