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摇晃,冰啤酒沁人心扉,舒服极了。 吃到一半,我发觉过路的行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们,而且我们身边的桌子基本上都没人,正疑惑烧烤店老板小心翼翼的指着我放在旁边的纸人问我们能不能挪的远一点。 我这才恍然大悟,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路灯被梧桐树遮的昏昏沉沉,一个人影站在路边,走近了一看却是个纸人任谁看了不瘆得慌? 我赶忙给烧烤店老板道歉然后把纸人搬到了皮卡上,月光透过梧桐尽显婆娑。 酒足饭饱之后花姑仍然没有出来,我们只好进血玫瑰酒吧找她。 这时候已经快到了夜里十点,激光灯晃眼,花姑坐在卡座里喝着酒。 “花姑,该走了。” 我说道。 花姑却突然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她白皙纤长的手指往不远处的卡座指了指说道: “要不要看一段好戏?” 我们顺着花姑手指方向一看顿时脸色黑了下来,只见那个卡座里一个穿着时尚的美女喝的晕晕沉沉,而她对面一个染着金毛的年轻男子悄悄的在她的酒杯里撒了一些粉|末。 阴商笔记:我只收大凶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