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说话,但他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咱们吗?” 怕我和白小白听不懂,张鱼把话说的更明白: “俺自从发现他们车上有鹰之后就一直在留意,果然在那人的身上发现了端倪,他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 我想了想问道: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一大早开车到了竿子湖没有睡好呢?” 张鱼否定道: “不,绝对不是,他之所以满眼红血丝是因为驯鹰人一门最重要的功课就是熬鹰,一般都是没日没夜,时间一久个个都跟得了红眼病一样,医学上把这叫作干眼症,是另类的绝症治不好的。” 张鱼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但我还是抛出了一个至为关键的问题: “老鱼,既然苏苏他们这伙人来历不寻常可又是为了什么呢?” 张鱼两手一摊道: “老林子里的事俺倒是能说出个子丑寅卯,可你又要是问俺这个,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就在我们陷入沉思的时候,白小白突然提出一种可能道: “你们说他们用军车牌照进入大兴安岭会不会和那个队长说的事情有关?” 阴商笔记:我只收大凶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