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学校宿舍，要么是车接车送，去的地方也都不会和这个小职员有任何交集。
仇富吗？
不太像，能被安排进人工境中境的事情，不太像这么简单的。
男人再次点开了广告的弹窗。
这次，终于停止了，没有再出现任何弹窗，这次的新页面，是一个地址和一个联系方式。
页面忽然闪了起来，像中了病毒，光标自动点按。
先是在联系方式上闪了一下，接着，自动切换软件打开了聊天软件，自动加上好友，发送来了一个位置。
因为这个账号也同时在光脑上登录着，他手上的光脑也同时亮了，电脑自动关机。
光脑不断闪烁，最后直接打开了地图导航，方向指向箭头从光脑投射到地上，不停地闪烁着。
事情朝着更加诡异的方向发展。
——
曙联中心，考核室内。
这里不再是之前的空旷，变得如同中控室一般，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屏幕。
每个虚拟机前都投射出了一个画面，是参加考核学员的实时记录。人工妄境的时间流逝变得和外面一样，不再是一次循环外面只流逝了十分钟。
中间还有四块最大的屏幕，控制权分别放在了纠察部部长文清和警视部部长柳白雅手中。
和泰面露担忧，仔细盯着四块大屏幕上的影像。
伏沙在一旁终于忍不住，埋怨道：“部长，这真的不会泄露机密吗？所有事情明晃晃地摆在了他们面前。”
文清打趣他：“你们部长都不怕，你在慌什么？”
伏沙双手叉腰，高声抱怨：“出了事情，那不是要我冲在前面收拾烂摊子。”
文清看了他一眼：“那件事你又没有线索，万一这群人当中有人看出了什么，不是省了你许多精力。”
伏沙想拿起桌上的营养液喝一口，被柳白雅淡淡瞥了眼，悻悻收回了伸出去的手。
伏沙：“你们到底看中了哪几个？也向我透露透露，等他们出来，我好着重地谈谈话。”
伏沙不甘心，从没有过将真实事件来当做考题出现在考核中的情况，这不仅会将他们还在调查这件事的秘密暴露出去，还将关系到整个曙联的稳定。
“你看这些人，都弱爆了，那个管奚，进了境中境，连人都控制不住，你给她的画面放那么大干什么！”伏沙见没人理他，开启了碎碎念模式，抢过遥控器，关闭了大屏幕上管奚的画面，画面重新缩回了管奚的虚拟机旁。
“再看看那个尤里，明知道她有问题，还让她加进来，这样一个不稳定炸弹，什么时候爆都不知道。”
“还不如之前那个席瑞，好歹还有点用处。”伏沙小声唠叨。
“好，如果席瑞愿意来的话。”柳白雅终于开口。
伏沙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迫不及待回答：“一言为定！”
部长竟然就这样就轻易地答应了，伏沙立刻停止了碎碎念，闭嘴不再烦人。
和泰很嫌弃：“你能不能有点骨气，你刚刚坚持的原则去哪里了？”
“你懂什么？人要懂得适可而止。两位部长这样做，自是有他们的道理。”伏沙白了他一眼。
和泰摇摇头，不再说话。
屏幕上的大部分学员都进入了境中境。
这个妄境是根据当年这件事情发生后，尽量多的提取了在场人的记忆，所制作成的。时间和联币成本不可计量，只为了探究当年这件事情背后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
柳白雅：“你们调查了这么长时间，一点线索都没有，让这群新学员试试，说不定能有发现什么。”
和泰叹气：“这太难了。”
伏沙他们将里面的记忆翻来覆去看了无数遍，没有任何发现，还是停留在原地。
文清：“你们就不用担心了，真有万一，等他们出来，就送去医疗中心，将这段记忆清除掉。”
伏沙听后，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终究是没有说出口，沉默地继续看着这些新学员和妄的稚嫩对抗。
四个大屏幕上的影像分别是乔正卫、管奚、章回、索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