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狄丝翻了一个白眼:“我才不相信,亚瑟没跟你说过。”
“噢。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值得一试。”
大英政府的演技让她不由地翻了一个白眼白眼。
“好吧。”美狄丝转而关心起了早饭,“早饭吃什么?”
“嗯,传统的英式早餐。”麦考夫坐在沙发上神情闪过一丝犹豫,“我的父母来了伦敦。”
“理查德和艾玛。噢,夏洛克。他们一定很想念许久没见的小儿子。”美狄丝偏过头看到麦考夫有些复杂的表情,“怎么?”
“他们这个周末打算去看歌剧。”麦考夫斟酌着用词,尽量不要惹怒妻子。
“And?”美狄丝察觉不对双手环胸挑眉看着自己的丈夫。
“我和夏洛克都有事要忙,所以……”
回答大英政府的是一个飞过来的抱枕。
“美蒂,please。你知道的,跟他们听歌剧,简直是噩梦。”
麦考夫非常敏捷地接住抱枕,在确认幼弟绝不可能跟父母去听歌剧的情况下,麦考夫将注意打到了妻子身上:“我得盯着莫波吐依兹男爵,他最近酝酿了一个大阴谋。”
美狄丝简直气不打一出来,抄起一个抱枕丢了过去:“Mycroft, how dare you?你简直太过分了。”
“抱歉,美蒂。歌剧对我来说简直是折磨。”麦考夫思考了一下要不要让枕头命中,但肌肉记忆已经让他避开了抱枕。
“这回是什么?悲惨世界?”美狄丝一提这个名字,麦考夫的脸上流露出了不堪回首的表情。
“是你喜欢的作品。《弗兰肯斯坦的灵与肉》。”麦考夫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我喜欢玛丽雪莱的这部作品,不代表我喜欢这个。”美狄丝坐在沙发上,“什么时候?”
“这个周末。”
“所以你和夏洛克在这个周末前会破了这次的恐怖袭击?”美狄丝在等佣人做好早餐,她腿受伤之后,麦考夫就从福尔摩斯的庄园调了一个佣人过来。
“夏洛克已经有了眉目,我想很快就能有进展,根本不用到周末。你想吃苏格兰蛋吗?”麦考夫看着坐在沙发上皱眉的妻子询问。
“嗯。你刚才说莫波吐依兹男爵?”美狄丝挑眉,“我记得这个人曾经和莫里亚蒂有业务往来吧。这位是保守党吗?”
“恰恰相反。”麦考夫放下交叠的双腿站了起来,“他是工党。走吧,我想爱德华已经做好了早餐。”
美狄丝站了起来,腿部的不适依旧不能被忽略,她挽着麦考夫的手:“爱德华?a man?”
“我想女孩也不会叫这个名字。为什么你的表情看上去很惊讶。”
“是的,我以为英国男人是不进厨房的。”
“是的,但范围不能涵盖太广。”麦考夫想起昨天亚瑟的话顿了顿,“你以前和兰登也会讨论这些吗?”
突然被问候初恋的美狄丝愣了一下,她挑了挑眉:“我想你指的应该不是早饭?”
“当然不是。政治。”
美狄丝耸肩:“罗伯特不喜欢政治。他认为政治家拥有着煽动、阴谋、操纵、推脱、贪赃枉法、蛊惑人心这几种潜质,和他们打交道准没好事。”
“精准定义。”麦考夫拉开椅子上美狄丝入座。
“所以我和罗伯特的分歧不可避免。而且我认为和你谈论我的前男友感觉很奇怪。”
“为什么?我们还和亚瑟一起共事。”
“这也是亚瑟不爽的原因。”
“他有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