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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死患者006(2 / 3)

那时候你说你一天没看我就吃不下饭。”

齐奶奶一点没有被抓包后的尴尬:“忽悠你的话还当真了?”

齐爷爷灶上还炒着菜,没继续跟奶奶争论,但听他锅铲的动静,便知道他的火气都撒在锅里了。

齐奶奶:“我今天呐就看着你吃饭,孩子你是不知道,你上次吃饭吃得可真香,吃过饭都给我看馋了。”

老两口一如既往的热情,中午烧了六菜一汤,最主要的硬菜则是齐爷爷精心蒸了4个小时的汽锅鸡。

揭盖的第一碗汤两位老人就盛给了白芥穗,期间还不停地给她夹菜,见不得她的碗空着。

老人家一如既往的热情让白芥穗招架不住,连声劝他们吃,反客为主的给他们夹菜。

可白芥穗哪里是老两口的对手,没一会儿她就只有精力护着自己的碗,反复的说够了够了。

齐奶奶:“多吃点,看到你们年轻人胃口好我就高兴。”

齐爷爷:“也不知道菜合不合你的胃口,那天我看你爱吃茄盒,我今天又炸了一盘,你尽管敞开肚子吃。”

白芥穗直觉情况不妙了,再这样下去岂不是和前几天一样,撑到扶墙出门了?

她筷子一顿,绞尽脑汁开始转移话题:“齐爷爷齐奶奶,你们的家人多久回来一次?”

提到家人,果然老两口没好气,心情立刻由晴转阴。

齐奶奶:“别提那冤家,提起他我就来气,去年过年都没回来,就打了个电话,十分钟没到就挂了。”

齐爷爷:“一年到头见不到一次,有儿子跟没有一样,就知道给我找不痛快。”

“家不回就算了,我知道他工作忙,结果岁数大了,对象不找一个,婚也不结。”齐奶奶说到最后又骂到了齐爷爷脑袋上,“都是你纵容的,还不是当初你答应要支持他的选择,要不然他能忙得没空回家?”

“我记得他当年有个女朋友,咋到后面就没成呢。”齐爷爷越想越不得劲儿。

齐奶奶:“就你儿子那狗脾气加猪脑子,有哪个女孩儿看得上?眼瞎了才会跟他。”

白芥穗:“……”

眼下已经完全没有白芥穗插话的位置了,她只是起了个头,万万没想到到最后成了老两口对亲生儿子的讨伐大会。

齐奶奶感叹道:“你儿子当初要是肯结婚,我孙子孙女都跟小白一样大了,再过两年我都能抱重孙子了。”

白芥穗:“……”

不是吧,她只是想转移话题,火为什么要烧到她脚边。

白芥穗斟酌了一下说道:“……其实现在选择不婚的年轻人挺多的。”

然而老两口根本没打算像其他老人那样灌输他们的婚姻观,他们非常有边界感。

齐爷爷:“我们见到你就跟见到自己的晚辈一样,我们是真心把你看成了自己的孙女,你在我们家里也不需要拘束,就当是在自己家一样。”

齐奶奶:“我跟你齐爷爷见你第一眼就觉得你特别合眼缘,就是没缘由的喜欢你,我们可不是随便见一个邻里街坊就把人邀请到家里来吃饭的。”

面对两位老人如此真诚的话语,很难不使人动容。

白芥穗同样认真的说:“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把我养大的师父也走了,齐爷爷齐奶奶要是不嫌弃,我以后就把你们当成长辈来孝敬。”

老两口求之不得,高兴地又往她碗里夹菜。

白芥穗:“……”

正当她在思考如何委婉的表示自己已经吃饱了时,来了一堆救星。

门铃响后,客厅里陆续进来了十几个中老年妇女,看样子是来找齐奶奶的。

为首的一个中老年妇女戴着墨镜,穿金戴银在其中最为张扬,一见到齐奶奶,嘴都要咧到耳根了。

“绪瑾老姐姐,又要来麻烦你了,我们姐妹舞蹈团下个月要比赛,正愁没地方练舞,想问你借一下你的贵宾卡,让我们几个姐妹去会所练舞。”

这群人是小洋房外,住胡同里的居民,两边就隔了一条街。

齐奶奶一头雾水:“我的贵宾卡不是之前借给你们了吗?”

戴墨镜的中年妇女无辜地睁大了眼:“我们用完之后就还给姐姐你了啊,老姐姐你不记得了?我们当时好几个人一起来还的。”

跟她一路来的人随声附和:“绪瑾老姐姐,我们确实还了。”

齐奶奶实在想不起来他们什么时候还卡了。

中年妇女:“老姐姐要不你回屋里找一找看?兴许就在你的抽屉里。”

餐桌前的齐爷爷不满的哼了一声,小声跟白芥穗发牢骚:“一把岁数了还睁着眼说瞎话,明明就没还。”

齐奶奶是个善良的人,不会把对方往坏处想,只当他们是不小心把卡掉了,又不记得到底还了没有。

还好她会所的贵宾卡有两张副卡。

“你们在楼下等等我,我上楼拿卡。”

中年妇女的嘴咧得更大了:“老姐姐你慢慢找,我们不急。”

齐奶奶上楼了,中年妇女这才注意到屋子里多了一个陌生面孔。

中年妇女:“这个姑娘第一次见,是齐大哥你们家的亲戚吗?”

白芥穗:“我住隔壁,新搬来的。”

中年妇女表情微僵,不痛不快的说:“原来隔壁新搬来的是你啊。”

早前她就听说了,隔壁那栋漂亮的洋房要有人搬进来。

之前房子搁置了二十年,每次想起来她都眼馋,心想这么好的房子要是自己的就好了,反正房子的主人也不来住。

然而等到终于有人搬进来了,结果居然是个小丫头片子。

中年妇女越想越不痛快:“小姑娘做什么的呀,这么年轻就一个人住上亿的小洋房。”

白芥穗哪里会听不出中年妇女的弦外之音,不过中年妇女想让她难堪的算盘注定是要落空了。

“房子是我师父临终前留给我的,职业嘛,我是一名中医。”

“中医?”中年妇女上下打量白芥穗,带着一种质疑,“你这么年轻,看病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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