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华欣给她气得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你别为我不知道,你刚才是不是见严哥了。” “哦,是见到了。” 华欣没想到她毫不犹豫的回答这么快,不这样也,省得她麻烦了。 “很,你承认了,你还记得我们之前的合约内容吧。” “知道啊,每晚睡前都会翻一下,巩固自己的记忆,免得自己不小心违约了,我可付不起那么多的违约金。” 华欣没出来她的嘲讽,华欣是生气她明知故犯。 “既然每晚都会一下,应该不会不记得合约上说你们不见面吧。” “阿姨你是不是记性不,合约上写的是我不主动和他见面,你应该也知道吧,事实上是他来找我的,见到他之前我都不知道来的人是谁。”白芥穗用一副无奈的语气说道。 华欣发现自己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 这丫头片子上去人畜无害,实际上心眼多着呢,一无背景二无人脉,居然上绿江的综艺。 还踩着几个当红流量,靠自己的本事在网上火了。 华欣意识到是自己预估错误,低估了这个小丫头片子了,她跟资料上显示的不同,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 华欣已经无数次后悔了,不应该因为时间紧急,把合约制定的那么粗糙,当时就应该把每一种情况细分出来,彻底的杜绝他们见面的可性。 事情发展到今天,早已超出了华欣控制的范围,她几乎每天都得提心吊胆,不得不继续把这个谎圆下去。 华欣揉着自己疼得不行的头:“你没跟他说你和他的关系吧?” 白芥穗笑道:“阿姨你猜?” “我没心思跟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华欣终于忍不住发火了,将自己办公桌上的文件掀翻到了地上。 隔着办公室门,外面的员工都到了她暴躁怒吼的声音。 工作室的员工们噤若寒蝉,互相。 “怎么了,谁惹着她了?” “你们没到她前夫的新闻吗,喜欢收集年轻女孩子的丝袜,变态。” “我去,卓咏德是她前夫啊?想起来了,她女儿不就是姓卓吗?之前怎么一直没她提起呢。” “当然是不满意跟卓咏德的婚姻了,你们后面来的不了解情况,当年全工作室的人都知道她痴心妄想,惦记着我们严师呢。” 周围的人惊讶的张大了嘴,华欣确实够痴心妄想,胆子也不小,居然敢惦记严昱山这块大肥肉,他们想都不敢想,时不时见严师一眼就已经很满足了。 知道内情的人继续说道:“严师觉得她心思不正,一直想把她了,只是碍于陶子姐的关系,没找到合适的机会。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她突然和卓咏德认识了,没多久俩人就结婚了,严师为她结婚后会收了心思,这才没坚持让她走。但我们之前的人一直觉得,她只是为了留下来,才跟卓咏德结婚的,不然怎么离得那么快,一年的时间都没……” “卓咏德虽然也不算歪瓜裂枣,但和我们严师比简直没可比性,她的审美降级也太厉害了。” “那不是她审美降级了,我说的,她是酒后不小心跟卓咏德睡到一起了,俩人是奉子成婚。” “这么说起来还不知道是谁占了谁的便宜呢,当年的卓咏德地位比现在多了……” 华欣还不知道外面的同事在聊她的八卦。 她无视地上散落的文件,烦躁地走在上面。 “还让我猜,你现在是自己承认你违约了是吗?” “我没说啊。” “你没说?”华欣眉头一动。 “但是他自己猜不猜得到我就不确定了。”白芥穗趣的笑道,“阿姨,你不是他女朋友吗,你应该是最了解他的人吧,你觉得他是个聪明人吗?” 华欣猛的一下被她问住了。 白芥穗没给华欣说话的机会,自己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 徒留下华欣对着电话盲音发呆。 白芥穗是真的很会刺激她,也很会抓华欣的痛点。 华欣不知道严昱山是不是个聪明人吗,就算不问华欣,随便问一个人,都不会说严昱山人蠢。 华欣不清楚他们今天聊了什么,聊了多少价值的东西,严昱山什么时候发现,或是已经发现了,出于某种顾虑,选择了隐瞒。 这段未知时间,就像是悬在华欣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她永远都不知道剑什么时候会掉下来。 只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活。 华欣越想越心烦意乱,头就像炸了一样疼,想电话去刺探严昱山,但是不敢去。 她反复的点电话簿,退出去,不断的重复动作,表现出了她内心的害怕与纠结。 想她们昼夜不安的目的,毫无疑问是达到了。 白芥穗对着顺来照片笑了笑,随后珍重的放到了自己的包里。 前面的编导小姑娘回头来说道:“小白师你知道吗,我刚跟公司了,原来是卓咏德自己电话来公司,通他跟公司高层的人脉关系,意让我们去他那里录节目的。” “后面出来了,他一个劲儿的怂恿电视台其他的新人主持来我这里病,自己则是躲就躲,本来就不太正常。” 一始白芥穗也被卓咏德迷惑了,还真为他是一个多么体恤关心下属的领导,实际上不是想拿下属当自己的垫背。 事后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