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准备。”
沈意疏自然没有异议,双手在头顶合十拜托道:“辛苦大家带着我的份一起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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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知道自己突然生病的事情后立刻打了电话过来,话里话外都透着焦虑和关切,沈意疏接到电话时刚从高压氧舱里出来,强打精神安慰一番后便挂了,顺带拒绝了他们过来陪护的提议。但事与愿违,第二天下午在病房门口看见风尘仆仆的沈渡时,沈意疏傻眼了。
“你怎么来……不是,你是怎么知道我生病的?我明明只给我爸妈说了这事。”
天才哥哥沉默,不是很想告诉她叔叔婶婶接电话时正好是家庭聚会,所以这个事情一家子人都知道了。他本来休假回国处理点手续,今天应该回伦敦,但听见沈意疏生病便退了机票改飞东京。
“小叔告诉我的。”沈渡换了个说法,言下之意就是你爸让我来看你。这也没说错,知道沈意疏突发耳聋住院的消息后,不经意地提起有个认识的东大物理副教授这两天快要结婚了邀请他前去参加婚礼,正好可以去看看妹妹,小叔和婶婶便拜托他帮忙照看。
但有两点没说明:“这两天”指一个月后的新年;“结婚”有,但因为是二婚,所以不准备办婚礼。
沈意疏“噢”了一声,向有栖川绫乃介绍说这是我堂哥,向沈渡介绍说这是我在日本活动的助理非常能干又体贴。组合有行程要跑所以蓝堂薰要跟着,但医院这边也不能没人,环球便另外派了助理给他,直到出院为止有栖川绫乃都会陪着沈意疏,也便于和蓝堂薰交换信息。
沈渡不问自来是有些惊吓和冲击,但久违相见,沈意疏倒没有了以往面对天才哥哥的恼怒和不悦。看他手上还提着简单的行李,外衣上还有未融的风雪,估计是一下飞机就赶来医院了,她没那么不知好歹,当即让沈渡一块儿进病房来。
单人病房环境舒适,电视空调卫生间一应俱全,沈意疏开了暖气,很快屋子里便暖和了起来,钱果然是不会骗人的。
“你贸贸然过来,酒店订了吗?有没有吃饭?其实我有人陪着你没必……”
正在认真阅读病历和相关诊断材料的沈渡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盯着沈意疏,似乎在嫌她聒噪。平时读的文献与报告哪怕是日本人写的,也多用英语写成,因而乍看这些东西,即便是沈渡也有了一丝吃力的感觉。
沈意疏甚是无语,扭头翻了个白眼,选择闭嘴,下辈子也不和这人兄友妹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