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舔狗就觉得全世界是舔狗。”
围观者本来就已经瞪大的眼睛又睁得大了一圈。
可以啊,何清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赵婉悦本来就被周令气的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夺眶而出,“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
何清转过身去,对赵婉悦一字一句说道,“我说你舔狗。”
同样在围观的任时雨惊地双下巴都出来了,黄琳突然用手肘捅了下她“别看热闹了,纪律委员,做下本职工作,管一下纪律。”
任时雨这才想起她不仅是个吃瓜群众,还是个纪律委员,她连忙清了清嗓子,故意压低嗓音道“都不要讲话了!已经上课了!不要影响其他同学学习。”
吃瓜的各位纷纷转回头去,后面只能听到赵婉悦隐隐约约的啜泣声。
课间周令去接水,正好刘乐源提着个水桶走过来,周令看他脸上贱兮兮的表情便猜到他没憋好屁,当即脚尖一转就想绕过他,但走慢了一步,被刘乐源给堵住了。
“何姐牛啊,真没看出来,我看赵婉悦哭了一节课呢。”
“你给自己找点事干吧,看人哭一节课你无不无聊。”
“看你说的,”刘乐源冲着周令眨了眨眼“兄弟今天过年,我牺牲一节自习给兄弟观望一下敌情这不是应该的吗。”
“一边儿去。”周令不想和刘乐源在鬼扯了,准备回座位了。
刘乐源非扯着他继续说“别装,我可看见了何清和任时雨吵架,你在旁边脸都快笑烂了,心里爽的很吧?”
周令“咂”了一下嘴转过头来。
刘乐源一看他要发火赶紧说道“你真笑了,不是我乱说的。”
周令看他那真挚的神情,都怀疑了一下。
我笑了吗?
“但是我看赵婉悦她们几个恨不得套着麻袋把你打一顿,你多保重吧,铁子。”
周令回座位的路上果然受到那几人的注目礼,几人的双瞳就像个人脸跟踪摄像头一样,周令走过来一直到进座位,那几双仇恨的眼睛就一直紧紧跟随着他,其中存在感最强的就是赵婉悦那双哭成肿桃的眼睛,目光犹如实质,周令脊梁骨都快被她们盯穿了。
周令抬头看了一眼,决定晚上睡觉让王谭勇给自己一道驱邪的符咒。
他正走到座位那一排,李潇涵忽然蹿过来,挡在他面前“周令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你怎么能这么凶一个女生,你还是不是男的啊?!”
嘴里说着指责的话,语气却像在撒娇。
周令理都不想理,腿一迈准备绕开她,没想到胳膊一下啊被李潇涵拽住了。
周令一把甩开,躲避道“别动手动脚的,男女授受不亲。”
那姿态好像他是什么被强迫的良家妇男。
“什么啊,你要不要脸!”李潇涵脸一下就红了。
又坐在第一排看戏的任时雨,低下头压着声音对黄琳说道“这是走霸道总裁文刚正不阿女主的路线,就等着周令说‘女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黄琳睨了她一眼,把试卷放在她面前“你作业做完了吗?管这么多。”
任时雨立刻眼观心心观鼻,趁黄琳不注意吐了下舌,她知道黄琳不爱听她讲这些,谁的她都不愿意听。
可是有眼睛的都能看到李潇菡对周令的意思,李潇菡太爱有事没事找周令茬了。
刚好李潇菡又是个卫生委员,拿着鸡毛当令箭,每次都要过来说周令桌面乱,桌子里有垃圾或者在周令拿着肠进教室的时候堵住他,说什么教室里不准吃这些。
王谭勇吃个烤肠辣椒粉从门口一路撒到座位也没见她管啊?
刚好李潇涵又是个卫生委员,拿着鸡毛当令箭,每次都要过来说周令桌面乱,桌子里有垃圾或者在周令拿着肠进教室的时候堵住他,说什么教室里不准吃这些。
王谭勇吃个烤肠辣椒粉从门口一路撒到座位也没见她管啊?
周令躲瘟神一样一个回转绕开她迈步进了座位,李潇涵又转为扫射何清和他两个人,企图用谴责的目光让两人认识到自己罪孽深重。
“周令你长跑为什么穿拖鞋啊?这可是事关班上集体荣誉,你这样只顾你自己舒服不太好吧?”
周令抬头“啊”了一声,敷衍得说道“那下次你去跑吧,一定能为班级争光。”
李潇涵运动会上一个项目都没报。
周令看李潇涵还杵在原地不打算走的样子,连忙抽出了一张空白的卷子,随手一指对着何清说道。
“何老师,你给我讲讲这题呢,我看半天了一点头绪都没有。”
周令这句“何老师”是跟着任时雨喊的,何清没少给任时雨讲题,任时雨就半开玩笑得叫她“何老师”。
何清停下笔,看了看,是道函数题,还真认真拿过来演算。
李潇涵尴尬得在原地杵着,只能愤恨得瞪了一眼周令,转身离去。
李潇涵一走,周令一扯试卷,对何清说道“行了,都走了。”
何清不是不知道周令只是为了让李潇涵快走,可她写都写道一半了。
周令一扯试卷,她伸出胳膊肘死死压住“等下,我快算完了。”
“你还真打算给我讲。”周令一笑,也没扯试卷,静静得看着何清演算。
琥珀色的瞳仁专注得看着草稿纸。
她字迹像是打印出来的,每个数字都写得很规整,间距也基本一样。
何清写题的时候有种和平常不太一样,别样的魅力。
像是回到了自己的主场。
非常专注,也透着一股无所不能的自信。
这种自信基于自己在上面付出了全部的努力。
“好了。”何清把演算的过程放在中间。
周令凑过来一些。
“已知二次函数f(x)最大值为1,且f(0)=f(2)=-1,第一道题求解析式推导过程我都写出来,你有什么看不懂的吗?”
演算结果为f(X)=-2x2+4x-1
周令本来坐得吊儿郎当的,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