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萦绕在各人的心头。黄昏铺下江面,不多时,被粼粼水波悄悄推走。 暗色的天幕如约而至。 城门口,叼着酒糟的野狗,被守城的懒散官军逗了几番,便撂起狗腿,狂奔去了二三里。 “哪儿来的?” “边关望州,避祸迁入内城。” 徐牧下了马车,捏了几两银子,送到官军手里。 “尔等有些急了,我大纪天兵下凡,只需多一些时间,必能克复失地。” 徐牧沉默一笑。 “且去,入了城,往前行十里右转去官坊,取好牙牌。”官军见着徐牧无趣,懒得再理会,留下一句,转身走了回去。 “用不了多久,我大纪便起兵势,杀入北狄,扬我天朝国威,哈哈哈。” 倨傲的声音飘入晚风中,马车上,徐牧面容不变,只当成了一场狗屁不通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