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堂口。”徐牧语气依旧平静。 黑夫皱了皱眉,抬了抬手,让堵在两头的人,缓缓退去几步。 “你拜堂口,带的是什么生意。” 内城附近一带,属汤江城最为特殊,以酿酒业为生,偏偏城里的四大户,都各有护院家丁。不管黑事白事,都杜绝棍夫插手。 所以,汤江棍夫们的活路,这些年越来越难。 “我造私酒。”徐牧踌躇了下开口。 “小东家,整个汤江城都造私酒。” 摇了摇头,徐牧并无半分被打断的不悦,“我造的私酒,日后必然会大销。每一坛,分半钱银子给列位。” “半钱银子?上月,四大户加在一起,也不过卖了二千坛。那岂不是说,你卖了二千坛,我等便能分一百两了?” 在场的棍夫,都哄然大笑。 没有人相信,一个外来客能在汤江城里,虎口捞食。 “不止一百两,我的生意会越做越大。我只需列位在小渡口一带,撑我的庄子。” 徐牧还是语气不变,慢慢站起了身。 说实话,虽然穿越而来便是棍夫,但他并不喜欢这等营生。但没法子,要想从四大户手里抢食,只能善用一切力量。 “在汤江城,我徐牧的酒坊庄子,要把四大户的老牌子打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