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牧笑了笑,他敢笃定,家里的小婢妻,若是好生打扮一番,估计比起这些花魁,还要争艳几分。 两岸的书生,开始追着江船,念出准备了多日的诗词,送入风里。 佳人不取,诗词在风里绞碎,伤透心的书生,开始顿足捶胸,状若疯狂。 徐牧坐在船头,在黄昏天暮的时辰,整个人已经微微醺醉。 他要的生活,便像现在这般简单。 没有狄人的铁蹄,没有朝堂的黑暗,没有吃人的大户,没有凶狠的江湖。 “将军一去七百里!” “死柳枯草浮尸江!” 喊完,徐牧当头大笑,惊得后面的周遵,赶紧把江船回划。 有近些的书生,开始斥骂徐牧。 徐牧也不在意,又笑了几声,才舒服地缓出一口气,这狗屁的世道,哪里还有盛世可言。 …… 坊船上。 一个花魁抬起头,看了徐牧两眼,停下舞扇的动作,有些生涩地道了个万福,往船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