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落在了他的头上。 不过,也有可能是一场大祸。 按照官坊的规矩,杀榜剿匪所得的财物,不管多少,一律要上缴官坊,充入国库。 徐牧不想上缴,交了上去,只会便宜那些贪官污吏。 “东、东家,我等发财了!”吕奉几人,尽是满脸惊喜。 “这笔银子动不得。”徐牧凝声道。 他有些担心,巨大的诱惑之下,庄人难免会心生杂念,那几个死去的老匪,便是最好的证明。 “敢问哥几个,我徐家庄上月的酒市,一轮赚了几钱?” “一万五千两。” “这里头,不过三四万两,我徐家庄日后,不过两个月的时间,便能赚得回来。” 吕奉几个,终于慢慢冷静,郑重点头。 徐牧并没有说错,他们并非是当年的小破落户,跟着徐牧,日子会越来越好,家人也越来越滋润。 “听本东家的话,盖上箱子,先搬回草屋那边。” 虽然没有马,但徐牧并不急,慢慢来搬,总归能走回去。 “牧哥儿,还有件银甲!” “这、这肩吞,似是大将才有的虎夔头。” 肩吞,指挂在臂膊上的防护兽头,一般有虎豹,狼鹿之类,像虎夔兽状的,是那种三军大将才可佩戴。 天知道这帮子的老匪,如何得了这件虎夔银甲。 隐隐的,徐牧猜得出来,这银甲的价值,估摸着要更加不得了。 “司虎,一同放入箱子里。” 处理完老匪的尸体,五个人寻了软厚的山藤,把四口财宝箱绑在一起,冒着雨,慢慢往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