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当奉作上宾,设宴洗尘。” 面前的四百多人,尽是浑然不动,似是早商量好了一般。 “陈先生,请你先取,若是不够——” “东家,我跟你。”陈家桥平静打断。 徐牧有些错愕,他从未想到,陈九州会是这等想法。 “东家,我也跟你!” “还请东家莫要多言!我等跟着东家走!东家日后若是不管饱,我等便揪着虎哥儿打。” “关我鸡毛事!”司虎梗了脖子,最终憨笑开口,“牧哥儿每日给我二十个馒头,大不了我少吃几个,都送与你们。” 徐牧顿了顿,眼睛瞬间涌上酸涩。还是那句话,最好的友谊,永远是血与剑浇筑而成。 躬了身,徐牧平手长揖,声音带着二分动容。 “徐牧不才,日后山河万里,任它风雨飘摇,也绝不会弃下列位兄弟。” “我等日后,跟着东家酿酒,烧砖——” “打江山。”陈家桥垂下头,暗暗吐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