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止不住地开口喊疼。 “我的人也伤了!”卢子钟咬着牙。 “想打人,却又本事不济,便如你一般。” 卢子钟气得脸色发白,索性就转了身,要往楼下走去。 “卢公子且慢,给你看个东西。” 一枚子爵官牌,冷冷丢了过来。 卢子钟顿住脚步,拾起来只看了几眼,脸庞上变得越发不可思议,且带着难以遮掩的痛苦。 “我明年入仕户部,我并非白身……” 这句话,当初便在渭城说过的,似乎是不好使。 聪明的陈家桥,已经折了一根枯柳枝,仗着轻功掠上楼台,递到徐牧手里。 “我徐牧堂堂子爵,打你个冲撞犯,不过分吧?你告到总司坊,都是讲不通道理的。” “入仕户部?你入了再讲吧。” “卢公子,请抱着头,抽烂了脸可怪不得我。” 卢子钟浑身哆嗦,还想多跑几步,被陈家桥一脚踏在了楼台上。在旁的上百个护卫,这一会没了胆气,一下子作鸟兽状散。 不多时,在清晨的风雪之下。 汤江城第一公子卢子钟,发出了第一声凄惨的痛嚎。 官坊老吏带着十几个官差,听说了事情之后,皆是吓得也不敢动,急急往官坊回跑。 大纪子爵,听说用银子来买,至少要十万两的。 …… 足足半个时辰,徐牧才意犹未尽地丢掉了沾血的枯柳枝。 在他的面前,卢子钟第二次被打成了死狗,趴着哭着喊疼,带着哭腔的音调,连嗓子都喊哑了。 “等卢公子伤好了,下次再来找卢公子吃酒。” 揉了揉手,徐牧带着陈家桥和周遵等人,慢慢往楼下走去。 趴在地上的卢子钟,听着这句话,冷不丁的身子又是一抽。 …… 风雪之下,汤江城里的一间老酒肆。 尤文才摘下了冬袍子,一边喝着烫好的酒,一边皱住眉头,陷入了沉思。 “那日在长阳城,明明真的见到了,该死。” “莫说你有本事,还不是靠巴结国姓侯?但我尤文才,亦有大本事。” “也莫和我说什么大道理,你徐牧也是个脏人!脏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