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约莫是刚被杀死,鲜血淌了一地。 随行的十余蜀南护卫,似是见怪不怪了,沉默地叹了口气,下马将人安葬。 “蛮狗用沉手的武器,喜欢砸碎头颅。” 如他们所见,死去的几个路人,皆是脑浆迸溅,满面是血。 “我去年有个袍泽,是条了不得的好汉。被蛮狗砸了二下,还不肯死,取了刀,连着捅了三四蛮狗。” “后来我等救援,发现他不肯死的的原因,是身后的林子里,还藏着两个娃儿。” “但来晚了,娃儿也死了。” 十余个护卫神色戚戚,“几十年前,王朝尚有军威,蛮子是不敢动的。连山林都不敢出,那会日子也不甚好,但至少过得下去。” “但现在,王朝才刚出事情,蛮狗便出山了。” 一个护卫抬头,眼睛里有了水雾。 “我主说,不管身在何地,即便蜀州尚是王朝外州。但有一个道理,是永远不变更的。” “落后积弱,就要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