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师。” “天下师已死。” “陈先生,那是谁?” “身份不明。即便是狗皇帝,都不曾知道他的身份。每月下旬,便会带着身边的剑客,忽然离开皇宫,谁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喜食荷花酥,擅于摸马骨,声音枯哑。” “这便是信卷的内容。只可惜,好不容易埋伏在沧州皇宫,一枚蛰伏的暗子,一下子无了。” “曹鸿,记着这个消息。你我各领十人,分两边走。谁活着,便想办法,把消息带回成都。主公和军师乃是当世大才,或许能猜得出来。” 夜色下,二十余人分成两队。 离别时,并没有矫情的道别珍重。 二十余条好汉,立在凉风中,只抬手抱拳,坚毅且小心地说出一句。 “愿为主公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