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怎么做?” “冲儿,我准备写一封昭文。昭告天下,便说妖后凶残无道,我严松即将起大军,迎陛下回莱州。” “父亲,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伪帝那边,应当要反目成仇了。” 严松笑了起来。 “军权在握,这个伪帝,无非是早死晚死,没有什么作用了。当然,他也可以试着,说什么护驾勤王,诛杀叛逆严松。但我寻思着,一个刚登基的伪帝,不说嫡系,连家将也没有,谁会理他?树倒猢狲散了。” “这一步棋,伪帝方濡,原本就是必死之局。他早些时候,若是有远见的话,便不该称帝,学学西蜀的徐布衣,慢慢的,一步一步走。走得快了,终归要摔下来。” “我严松东拒青州,南抗左师仁,这副天下名将的气势,早该让很多莱州将士,诚心拜服了。” “再给我二十年,稳扎稳打,或能一统天下。” 作为老来子的袁冲,只听到自家父亲的这一句,无端端的,心底有了一丝悲痛。 “莫急,还有时间。这中原的帝位,只能袁家人来坐。” 严松披上袍子,满头的白发,开始在风中飞舞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