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支很大的援军,在出城之时,我便以主公的名义,发出了援信。” “定北关外的荒野,往西是荒漠绝地,往东则是河北。只要将这支敌军人马耗住,时日一长,必然会成为溃军。” “莫要忘了,无非是利益之下,这些敌卒能聚到一起。一击而中,必成溃败之势。” 陆休扬起头,凝视着天空的朝霞。 …… 在河北。 常四郎捧着手里的信,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主公,谁家的信。” “小东家的信,却从定州送来。以我猜测,是定州的镇州将陆休,借了我那老友的名义。他知我看的出来,却偏偏将河北的局势,说了个清楚。” “太叔老狗自诩谋略过人,却不曾想,一时大意,碰了个硬茬子。” 在旁的老谋士,看完信之后,也同样脸色大惊,“怪不得,先前会有什么佯攻之策,这分明是掩饰。” “无错了。河北他打不下,所以想去定北关,破关而南下。偏偏那位定州之虎,也是一把吊卵的硬骨头。” 常四郎自嘲一笑。 “信里说,定北关一破,内城恐要遭祸。定州之虎,简直说到了老子的心坎上。” “仲德,去传令,调集十万大军,陈兵于河北与定州的边境,随时策应定州军!” “老子常四郎,要把太叔老狗,还有公孙小矮子,什么柔然胡匪,这些人的卵,老子要通通敲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