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忍不得了,他下手的时候,我将养母的绣花剪子藏在手里,朝着他捅了过去。他一开始没死绝,便拾了木棒,敲破了我的脑袋。” 苏婉儿笑了笑,转头看向太叔义。 “我想说的是,我自小起,便喜欢做两败俱伤的事情。” “我知晓的是……长芙公主回长阳,私下产了一女……不久后便死了。” 苏婉儿似是没有听见太叔义的话,继续抬头说着。 “我这一生,遇到了两个最重要的人。一个是汝父太叔望,另一个——” 竖耳恭听的太叔义,发现自家主子的话,忽然戛然而止,心底莫名涌上一股疑惑。 “太叔义,你立即回皇都,传我的命令,两日之内,收集一切火油,以及易燃之物。” “太后要做什么……” “莫问,按我说的做。皇都里,若有逃难的人,不管富绅或是百姓,都务必勒令,让他们留在城中。” …… 李度城外,杀声愈演愈烈。盟军的巨大攻势之下,守坚的缺口,越来越多。 “莫要慌,莫要乱!肉军就要来了!” “给我守住李度城!” 鼓舞士气的靳豹,一语刚完,待回头,便脸色大惊。在城墙的角落缺口,越来越多先登的盟军士卒,从城梯跳上,朝着他挥刀,怒劈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