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将康烛,已经说了,不可为难百姓。” “康烛是康烛,带着一群山巴子,他管陆战即可。我任羽,可是水师都督。按道理来讲,算得上平起平坐吧?” 说话的大将,听见这一句,脸色隐约有不满。在整个东陵的行伍,上将康烛,相当于他们这些人的军魂。 “怎的,你又不说话了?” “任将军,还是小心行事为好,切莫逼急了百姓。” “用不着你来教。”任羽冷哼一声,“终有一日,我任羽要带着东陵浩浩水师,踏平西蜀的江岸。” “军令不变,东陵所有人等,不得擅自渡江!” 任羽的话刚说完,忽然间在军帐之外,传来了一阵焦急的脚步声。待脚步声停下,有人走入军帐。 原本还意气风发的任羽,一时间,变得沉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