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子站起身子,看着面前的襄江之水,眉头越来越皱。 “这些蜀人,已经将襄江当成了最后天险,试图以此,拦住我北渝的统一之势。但古往今来,只有北人吞南,又有多少次,是南人吞北的。不过是负隅顽抗,但终究无法逆转大势。” “我荀平子既入恪州,第一计,便是凿内河。” “军师,凿内河?” 荀平子沉默点头,“凿内河,建一天下船坞,如此一来,便能远离江岸的凶险。到时候,只要在出河口布下严防,必能使我北渝的造船大业,有条不絮地进行。” “军师,这并不容易……调集的民夫,起码要二三十万。” “无需,我亦有观察。最多六七万民夫,花费三月时间,便能凿出来了。蒋将军,我北渝水师现在乃是弱势,既如此,便无需争这轮风头,步步为营即可。” 蒋蒙沉默了下,又考虑了可行性,才认真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