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武侠修真>一品布衣> 第一千一百七十章 将门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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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七十章 将门虎女(1 / 2)

“主公的意思,我等二人都明白了。”晁义认真地开口。在旁的卫丰,亦是跟着抱拳。

“待到鲤州战事,我二人,定要立下大功!”

“好!”徐牧也不矫情,让司虎去取了酒,几人齐齐捧着酒碗,一饮而尽。

“蜀王,那我余当部落……”

被冷落的老余当,脸色有些焦急,急忙抢声开口。要知道,此时在他的心底,已经认定了西蜀这条大腿,肯定要死死抱住的。

“余当王,我知晓你的羌人部落,都是善骑的勇士。这样如何,大战之时,可并入晁义的麾下,一同征杀。”

闻听此言,老余当脸色放心。

“蜀王,我余当部落定不负期望,帮助西蜀建功立业!”

徐牧欣慰一笑。

在他的心里,从敌到友,老余当确实是个聪明人。在以后,西蜀真要成功逐鹿,押在西蜀的赌注,必然会有一番大收获。

“以后鲤州的战事,便劳烦三位了。”徐牧起了身子,准备告辞。

晁义三人,也跟着起了身,皆是一脸的认真,冲着徐牧抱拳。

……

鲤州的大宛关上,在得知自家主公快到的时候,东方敬的脸庞上,露出了一丝期待的笑容。

当然,在局势之下,他并未有任何的放松。

“陈忠,今日可有情报?”

“派出去的两哨侦查营,遇着北渝人,打了一场小规模的遭遇战,并未分出胜负。不出军师所料,在魏小五的蜀骑赢了之后,这几日,北渝人不见有任何的出兵动作了。”

听着,东方敬没有太多欢喜。相反,他更加明白,这无异于暴风雨前的宁静。

坐在木轮车上,这位西蜀的第一谋者,伸出了手,触碰着城墙上的雪霜。

“陈忠,雪快要消融了。”

雪一消融,极有可能,西蜀和北渝之间,一场大战便会来临。

“军师可有良策?”陈忠问。

东方敬想了想,“和常胜对决,我不宜先动。他还没露出手段,如此,我也不宜露出。但在早些时候,我已经想了一些通透的法子,准备与主公相商。”

“主公,也快要到了。”

鲤州的霜雪,随着开春在即,消融的势头越来越明显。浅浅的阳光透下,到处都是湿漉漉的物景。

和东方敬一样,这些时日以来,作为北渝军师的常胜,也不断在思量着法子。

开春以后,没有了霜雪覆盖,一场场的战事,将会燎烧整个鲤州。

此时,在营地的中军帐里,常胜,羊倌,申屠冠,以及另外几个心腹大将,都在沉沉地坐着,商议军机。

在帐外,河北五良的几个年轻小将,作为帐前校尉,小心地守着主帐。

常胜皱了皱眉。

“粮道的事情,我已经有了法子。”

“另外,雪水消融,窝了一冬的鲤州百姓,又见着大战将起的模样,若无猜错,肯定要离开鲤州,四处逃难。”

在旁的几个人,一下子没明白,为什么自家的小军师,会提及这样无关紧要的问题。

“小军师的意思是?”

“这天下的百姓间,对于西蜀多有归心,若无猜错,到时候会有不少的难民,入大宛关避战祸。”

在旁的羊倌,并未开口,听着常胜的话,脸庞上慢慢露出笑意。同样是谋者,他大体上猜出了常胜的第一计。

“到时,我打算让细作,混入难民人群中。”

申屠冠沉默了会,“军师,定州与鲤州,都有我北渝的铁刑台,亦会想办法传出情报。”

“不一样,铁刑台掩藏黑暗中,无法露面。”

“西蜀的跛子目光如炬,不见得会让人接近。”

“若是男儿,不管是跛人,或是其他的西蜀幕僚,我北渝细作,一旦有些不对,恐怕都要被发现,莫要忘了,西蜀的夜枭,也并非是吃素的。但我的意思是说,若是个女儿身,扮作逃难村妇呢?”

在场的人,脸色皆是一惊。

常胜理了理话头,继续开口。

“大宛关丢得太快,在定州与鲤州的缓冲一带,尚有不能归城的侦查营,暗哨,甚至铁刑台……我需要一个能征善战的人,将这些人统一起来,作为一支奇军。我有想过,铁刑台的人,或是留在那边的裨将都尉,是否能胜任?但发现在那种情况下,几乎不可能。”

“过了一冬,他们说不得已经——”

“已经有情报联络。”常威呼出口气。

“军师,有些不对。”申屠冠想了想又开口,“小军师先前说,要有一位能征善战的将军,带着侦查营与暗哨这些人,但若是女子,如何做得到这些?”

“做得到。”常胜淡淡一笑,“她是蒋蒙之女,二十五六不愿出阁,却偏喜欢留在家里,研读其父的兵法。这一次,他会随着主公一道,前来鲤州。”

听着的申屠冠,一时脸色吃惊。他并未听蒋蒙说过这些,却不料,将门虎女,一朝出世了。

“军师,她愿吗?”

常胜叹息点头,“愿。蜀人于她,有杀父之仇。不同于其他的娇滴女子,她的心底,终归是藏着一份沙场的征伐气。”

“若让别人讲,北渝举国无男儿,却让一女子入险——”

“成王败寇,无需纠结这些。攻灭西蜀,这才是你我最紧要的重任。”常胜沉沉说道,“而且在沙场上,她并不喜欢别人,将她当成女儿身。我常胜唯愿,蒋娴能大功告成,成为一杆穿透西蜀的暗箭。”

……

“少爷,快到了啊!”

行军的浩浩长伍,马蹄声声之下,依然遮不住常威的呼喊。

骑在马上的常四郎,远眺着鲤州的山河,露出淡淡笑容,跟着点了点头。在他的身边,诸多的战将幕僚,也皆是如此。

唯有落在最后,一个默不作声的年轻将军,抬起的目光里,有了某种的期盼。

和其他人一样,他束发着盔,身披战甲,骑马挎刀。但不同的是,那张仰起来,并不算清秀,甚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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