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煊晔发现自己连药碗都端不住,顿时愈发懊恼惭愧,低下头,眼神羞愧的不好意思看秦殊凰。 残王哥哥不管是镇北王还是玄苍,在她面前的时候都是强壮威武的,饶是前世残王哥哥双腿残废,那也比普通男子要强,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虚弱过。 看到这样的谢煊晔,秦殊凰哪里还有心情生气,心疼都来不及。 秦殊凰端着药碗,故作轻松的安慰谢煊晔,“王爷刚从昏迷中醒过来,浑身酸软正常,本宫来喂王爷喝药。” 谢煊晔微微敛目,遮掩掉眼底的那抹欣喜和得逞,虚弱地点点头,“有劳殿下了。” 谢煊晔浑身无力是真的,但远没到端一碗汤药都端不了的地步,不过是忍不住想要与秦殊凰更亲密,他胸腔中被压抑的感情在身体虚弱的时候反而愈发的膨胀,到了控制不住要喷薄而出的地步。 秦殊凰根本没伺候过人,用汤匙给谢煊晔喂汤药的时候动作笨拙。 一开始的几次,汤药甚至被秦殊凰洒了部分出来,滴落到谢煊晔的衣领上。 秦殊凰忙放下药碗,用自己的帕子给谢煊晔擦拭。 幸好汤药放了会儿,温温的,不烫。 怕汤药再滴落到衣领上,秦殊凰干脆把自己的帕子铺在谢煊晔胸膛上,谢煊晔任由秦殊凰动作,眼底里带着旁人难以察觉的笑意和温柔。 多喂了几次,秦殊凰就熟练了,加上谢煊晔又很配合,没多会儿,一碗汤药就见了底。 喂完药,秦殊凰忙从旁边托盘取了一粒蜜枣塞进谢煊晔苍白的嘴唇里。 温热的手指碰到谢煊晔苍白冰凉的嘴唇,在抽回来的时候,指尖好似被什么湿漉漉的东西舔了一下,秦殊凰狐疑的朝着谢煊晔看去。 谢煊晔淡定地嚼着秦殊凰喂给他的蜜枣,什么异样也没有。 秦殊凰奇怪,难道她刚刚感觉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