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故意留在了最后,等朝臣们全部都走了,刘仁慈才走到秦殊凰身边。 他看了秦殊凰一眼,叹了口气,“殿下不该答应摄政王出使北狄。殿下一心为国,法子很好,只是殿下身份贵重,君子应不立危墙之下!这才是成功的谋划之道!” 秦殊凰驱散了脸上的凝重和威严,展开笑颜,扶着胡子花白的刘仁慈往大殿外走,“刘叔说的有理,可大武和皇弟现在等不起了,我必须快刀斩乱麻以身犯险才行。再说刘叔也不必太担心,我不傻,既然接下了这件事,自是有几分把握的。” 刘仁慈无奈,“把握,什么把握?殿下可想过,若是北狄真的借了这条商路壮大了,大武如何自处?”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若真是这样,秦殊凰就成了大武朝的罪人了! 当时皇上也会被牵累,下罪己诏和退位都不能平息怒火! 在年纪大又一心为国的刘仁慈面前,秦殊凰才表现出了一丝女儿家的狡黠和调皮,“刘叔莫担心,我有必杀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