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道,“而且我对未成年不感兴趣。”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在这给我一报还一报了是吧。
两步并作一步,没换衣服,我也没考虑换衣服,又是被追杀又是和男性同睡一屋,脑子有泡才换衣服,掀开被子钻进被窝一气呵成。
“你最好是!!”撂下狠话,我如是说。
……
和某个没点戒心的小丫头不一样,飞段没那么容易睡着,当然和这怎么躺都难受的小沙发也有关系,也该是这些天提心吊胆的累了,从不远处的床上的一小包里还传出了轻微的鼾声。
虽然和花在一起,比和角都那家伙在一起有意思多了,但他可不是为了和这丫头春游才跑出来的,没有包扎的手掌一用力,那条狭长的伤口再次崩开,渗出细密的血珠。
抬起手腕将伤口凑到唇边,殷红的舌头碾过伤口,舌尖将血珠尽数卷起,血的味道在口腔里逸开。
遭了,太无聊了,他好像有点忍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