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和伤口才是常态,所以手是她比保养头发还要多费上些心思才能做好保养的地方,以往让她骄傲自豪的白嫩手指落入眼底竟有些可憎起来,让她感到羞愧难当。
她抬起头第一次认真的看向自己的伙伴,也是第一次觉得对方那显而易见的偏袒不再让她感觉丢人,明明丢人的是她自己才对,事到如今才察觉到的话,是不是太晚了呢。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小樱纠缠的五指越发抠紧,她露出了一个苦涩的微笑:“不是的鸣人,那不是佐助君的错,是我,是我说了你的坏话,所以佐助君才会生气的。”
“……坏话?”一时间鸣人不知道自己是应该为喜欢的人的坦白而感到难过,还是宿敌的诡异反应感到诧异。
但只有一点他敢肯定:“那家伙,佐助才不会因为樱酱你讲我的坏话生气,那个只会瞧不起我的家伙。”
“不是的!不是的,鸣人……”小樱松开扣紧的五指转而抓住衣服的下摆,她没有选择避开鸣人的视线,反而微微前倾身躯单薄的肩膀轻轻耸起,怪异的音调里混进了哭腔:“一直瞧不起你的不是佐助君,而是我才对。”
“是我不想让自己在佐助君的眼里和你扯上关系,所以说了很过分的话,说你是没有双亲教养任性至极的孩子。”声音暂歇,她说出了那句曾让她无比难过的对话,“我本以为能和佐助君互相理解,但是他却说这样的我十分讨厌。”
眼前的鸣人并没有露出她预想的同佐助一样的厌恶的表情,但也没有像往常一样露出好像能容忍她所有错误的笑脸,余光中的花倒是一如既往的微笑着看着这边,刚刚落下些许的心却在触及对方那双眼睛的时候再次提起。
花看向这边的双眼没有她记忆中的温和,或者说它依旧温和,但却陌生,像是在观看电视中的影像,温和又冷漠。
‘宝贝,你总不能指望一个敌人会从头到尾都来帮助你。’
第二场考试时花的声音无端的在小樱的耳边响起,当时没有太多感触的话语突然让她感到一阵冷意,像是女人的第六感,这是她第一次对花产生了强烈的抵触心理。
“原来,樱酱你这么讨厌我啊,对不起啊,我什么都不知道还一个劲的凑过去你肯定很不高兴吧。”鸣人垂下眼皮,湛蓝色的眼睛水润润的染上些许无措。
生气吗,其实并没有,毕竟这对他来说实在算不上陌生,他知道她不喜欢他,只是他没有想过她会这么讨厌他,他不生气,只是有一点,一点点难过。
心脏因为鸣人的话倏地一紧,小樱突然有点不敢再观察鸣人的表情,但事到如今她也绝不允许自己再逃避。
最先升起来的委屈逐渐消退,一直压制着的不愿承认的愧疚如海潮般漫上,直到说出这些话之前小樱都没有认为自己其实说了很过分的话,人总是爱为自己的错失开脱,而曾经真的很不愿意和鸣人扯上关系的她更是没有认为这全是自己的错。
但是如今她明白,佐助说的对,她是一个讨人厌的家伙。
即便耳朵听不见她也能感受到这近乎凝滞的空气,她低下头闭紧双眼大喊出声:“孤独!”
不只是坐在身边的鸣人和认真看戏的我,就连毫不在意走神的迪达拉都被小樱这一嗓子喊的吓了一跳。
“我直到现在都没办法理解佐助君说的‘孤独’的意义,但是我知道能互相理解的肯定不是我和佐助君,至少现在的我做不到,但如果是鸣人你和佐助君的话一定可以互相理解的。”
说完这些她又睁开双眼紧紧的盯住呆愣的鸣人:“还有,对不起鸣人,即使你不原谅我也没关系,我不会再讨厌你了,因为你和佐助君,还有卡卡西老师都是我最珍重的伙伴。”
那个暧昧的‘孤独’没有任何前提,也没有任何后续,但鸣人就是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哦!”他应着声,看向即便说出这些话也没有逃避的移开目光的,他最喜欢的女孩,看着那惴惴不安的脸鸣人不知道这种情况别人会怎么做,但是他想他会原谅她的。
“所以呢,我们要怎么搞佐助那家伙的事啊我说!”他一如既往的露出了灿烂的笑脸,没有任何阴霾的真实的笑脸,“我们是同伴对吧,樱酱。”
“…嗯!”
水润的绿叶上凝结的露珠终于滚落,小樱用手擦拭着眼泪,抿着嘴角轻轻的笑了:“谢谢你,鸣人。”
可能现在才察觉是有点太晚了,但是能全都说出来真的太好了。
她果然最喜欢第七班了。
啪!
清脆的掌声响起,我笑眯眯的看着被声音吸引过来的鸣人,迪达拉…他无所谓啦。
伸出手捏住没有听觉优势的小樱的下巴,娇艳欲滴刚刚哭过还红扑扑的脸被我强扭着转向我,一直像个兔子一样的小丫头没能掩饰好的抵触被我抓个正着,有些意外的眨了眨眼,没放在心上的我开口道:“虽然不清楚实情,但是我想你们大概需要我的帮助。”
既然避不开那个讨厌的臭蛇,那和主角团一起占据主动权或许更好。
迪达拉盯着满脸笑容我突然开口道:“佐助?鼬的弟弟?”
原来你有在听啊……
而且说到底迪达拉到底为什么连鼬的弟弟叫什么都知道的这么清楚,我松开捏着小姑娘下巴的手有点迟疑的转过头看向迪达拉,摸不清他这时候开口有什么打算。
“麻烦死了,不然就杀、”
“什么呀!迪达星你也想帮忙是吗!”我猛的按住迪达拉的嘴,冷汗顺着额角滴落,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寄人篱下的自觉啊!!
“什么,不、”
“哦呵呵~你说你好愿意是吧,小迪你真是个大好人!”
“你、”
“原来是特别愿意已经迫不及待了?!我天哪!做好人也要有个限度吧!”
“……”
捂着别人的嘴,而对方又想说话,想要在手心不沾上口水实在是天方夜谭。
而实话说我的力量和迪达拉比起来确实差了点,他硬扣着我的手心将其从他的脸上扒了下来:“脏死了,你干嘛啊,嗯。”
看了会儿我冷汗直流的怂样他突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