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我们武功的人手法极为奇特,你能解得开吗?" "没有把握,但可以试试,总是一个机会。" "有劳了。" 顾初暖搭住浮光的脉搏,又看了看他全身几大穴道,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这封穴的手法确实奇特,看似正常,可他们全身却又使不上力,尤其是骨头软绵绵的,软得一攥就断。 "我们试过很多办法都没能解开,每次尝试的时候全身上下好像千刀万剐,生不如死,就连心口都有一种灼烧感。" "灼烧感?" "对,就像被架在火堆里焚烧一样。" 顾初暖重新又帮他查看了一遍,试着在他三泉穴,巨阙穴点了一下。 "咝……" 浮光疼得冷汗都出来了。 "封住你们武功的人,实力起码达到了五阶,他们不仅封住了你们的穴道,还在你们身上下了盅。心口的灼烧是因为盅虫在作怪。你们挣扎得越厉害,盅虫越活跃,自然也就越疼了。" "盅虫不除,你们的武功永远无法恢复。我先用针灸催眠盅虫,再慢慢解开被封住的穴位。" "催眠盅虫就可以了吗?需不需要找到下盅之人。" "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也懂盅术?" "我们不懂,但是我们主子懂,以前听主子说过。" 盅术少见,只有在南疆才有,倒是她,年纪这么小居然也懂。 眼看顾初暖怀里取出一枚戒指,打开空间戒指,取出一套银针。 浮光掠影呼吸骤然加快,浮光更是激动的攥住顾初暖的手,死死盯着空间戒指。 "你这戒指哪里来的?快说。" 掠影虽没说话,却是堵住她的去路,那冷硬的眼神,似乎只要她不说,他随时会动手。 顾初暖笑了。 笑得有些嘲讽。 "世界真小,又碰到两个认识这枚戒指的人。你们不会告诉我,这枚戒指的主人,就是你们主的人吧?" "姑娘,请问你这枚戒指哪儿来的?" "哪儿来的重要吗?我说我抢来的偷来的,你们伤得那么重,又能奈我何?" "如果你不说,我们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会……" "也会什么?跟我同归于尽?" 顾初暖自顾自的从一堆银针里取出一根细小的银针。 "他们请来的太医马上就到了,想恢复武功离开这儿,就乖乖坐下。至于这枚戒指,我不过是从拍卖会上拍来的。" 浮光掠影互视一眼。 看她的模样并不像说谎。 浮光坐了下去,警惕的盯着她,一边让她针灸,一边问道。 "这枚戒指怎么会出现在拍卖会上?"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姑娘,这枚戒指,能卖给我们吗?" "不能。" 因为这枚戒指,她差点没让温少宜给杀了,怎么可能卖给他们。 她现在只想赶紧给他们针灸好,再去探一探被囚住的人是不是肖雨轩。 顾初暖银针一扎进去,疼得浮光俊俏的娃娃脸上紧紧皱成一团,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有点疼,忍忍。对了,既然你们认识这枚戒指,那你们知不知道戒指里封印的笛子跟鲜花饼是谁的?" "我家主人的。" "你家主人是男的?" "女的。" 女的吗? 她看到的画面明明是一个穿着青色衣裳,温文尔雅的男人。 "姑娘,你刚刚说,还有人认识这枚戒指?不知道是谁还认识这枚戒指?"这里是冰灵大陆,能认识这枚戒指的人,一定是老熟人。 "凝神静气,少说话。" 顾初暖一针针的扎了下去,动作随意的像在下棋一般,看得一边的掠影不禁有几分担心。 过了片刻,顾初暖才把银针都取了出来。 浮光摸了摸自己的心口,看向顾初暖,"好像没那么疼了,身上也有一些力气了。" "时间宝贵,坐下吧。"顾初暖看向掠影。 掠影别过头,不知道是不想让人碰他的身子,又或者不愿让顾初暖医治。 浮光扯了扯他的衣袖,劝了几次,掠影依然不为所动。 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 顾初暖匆匆收起银针,"他们快到了,等我找到盅母以后再帮他解开吧。" "你有什么条件?"浮光急问。 人海茫茫,想找下盅之人谈何容易。 囚住他们的又是当今女帝。 一个陌生人,不可能没有任何条件就帮助他们的。 说什么一起合作,共同寻找离开皇宫的办法,也全是扯淡。 她一个人离开总比带着他们两个拖油瓶离开来得快。 顾初暖勾唇一笑,眼里多了几分暖意。 "条件?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如果我救出了你们,你们就当我一年的贴身侍卫,随身保护我的安全吧?" 望着浮光掠影略微错愕的画面,顾初暖心里莫名有些触动。 她不知道为什么,记忆深处似乎对这两人特别亲切。 以至于…… 她可以暂时放缓寻找屠杀沐家满门的凶手,先把他们救出来。 太医带着两个小太监终于来了。 浮光掠影一人半死不活的躺床上,一人半歪在桌边,顾初暖恭敬的站在一边。 "吴太医,陛下有令,给二位公子好好包扎,断不可让他们丢了性命。" "知道。你们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