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顾初暖的嘴确实贱,总是三下两下的便能将别人的怒火全部勾起来。 多次相处,夜景寒也知道,她的话能活生生把人气死。 如果是以前,他或许会很生气,可现在他免疫了。 顾初暖汗流夹背,因为挪搬巨石,手上被磨出一道道口子,鲜血不断溢出,染红石头,可她孜孜不倦的搬着,似乎不把石头全部腾出,她誓不罢休。 搬走一块,又落下一石,不知道搬了多久,她也没有走出多少距离。 夜景寒道,“不必再搬了,整座皇宫应该已经全部坍塌了,落石太多,凭我们两人之力根本无法从重重落石里走出去。“ 顾初暖抹了一把汗,动作不停,嘴里坚定的说道,“不会的,一定有出路,我不相信我们两人会被困死在这里。“ 她以为夜景寒会回话,可夜景寒只是失魂落魄的望着面前的石头怔怔出神。 顾初暖手里的动作一顿,想到刚刚夜景寒两次舍生替她挡住那些巨石,才被砸成重伤,才被砸得膝盖骨破裂,她的心再次触动了一下。 刚认识夜景寒时,她确实没有多少好感。 慢慢相处,她知道他面冷心热,深情专一,她经常气他,可她知道,夜景寒并不坏,甚至可以说是好人。 她已经记不清夜景寒多少次舍生忘死的救他了。 上次在山上,他为了救她,差点被温少宜杀了。 这次为了救她,又差点折损在这里。 人非草木,她又怎么可能不感动。 思及此,顾初暖缓缓走到夜景寒身边,握住他的大手,柔声安慰道,“别担心,我一定会活着带你离开这儿,也会帮你找到你爱人的魂魄。“ 以前她不是真心想帮夜景寒找魂魄,现在她却是发自肺腑了。 顾初暖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夜景寒莫名奇妙。 尤其是她握着他的大手。 夜景寒第一时间想甩开。 然而这种感觉却莫名的熟悉,就仿佛他的阿暖握着他的手一样。 夜景寒不仅没有推开,反而眷念。 只是他的嘴上依旧没有好话。 “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想保别人,痴人说梦。“ 闻言,顾初暖直接甩开夜景寒的手,怼道,“我觉得你还是当个聋哑人吧,省得一开口就破坏美景。“ 她一松手,夜景寒的心一空,望着自己空落落的手,他语气酸溜溜的。 “你是不是也用同样的手段才拐了肖雨轩。“ “我拐谁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你的身体里住着我家阿暖的魂魄,万一你要是跟肖雨轩发生了什么,我家阿暖醒来岂不是……“ 顾初暖打断他的话,“搞不好你家阿暖喜欢的就是肖雨轩,人家不过看你可怜才勉强收了你。“ “混账。“ 顾初暖找了一处略微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不断用袖子扇风,右腿直接翘起,嘴里不断呼出浊气,“行行行,你想骂就骂吧,谁让我欠你呢。“ 这个姿势。 这个语气。 这个动作…… 无一不跟阿暖一模一样。 夜景寒再次将她们两人融成一人。不得不说,顾初暖的嘴确实贱,总是三下两下的便能将别人的怒火全部勾起来。 多次相处,夜景寒也知道,她的话能活生生把人气死。 如果是以前,他或许会很生气,可现在他免疫了。 顾初暖汗流夹背,因为挪搬巨石,手上被磨出一道道口子,鲜血不断溢出,染红石头,可她孜孜不倦的搬着,似乎不把石头全部腾出,她誓不罢休。 搬走一块,又落下一石,不知道搬了多久,她也没有走出多少距离。 夜景寒道,“不必再搬了,整座皇宫应该已经全部坍塌了,落石太多,凭我们两人之力根本无法从重重落石里走出去。“ 顾初暖抹了一把汗,动作不停,嘴里坚定的说道,“不会的,一定有出路,我不相信我们两人会被困死在这里。“ 她以为夜景寒会回话,可夜景寒只是失魂落魄的望着面前的石头怔怔出神。 顾初暖手里的动作一顿,想到刚刚夜景寒两次舍生替她挡住那些巨石,才被砸成重伤,才被砸得膝盖骨破裂,她的心再次触动了一下。 刚认识夜景寒时,她确实没有多少好感。 慢慢相处,她知道他面冷心热,深情专一,她经常气他,可她知道,夜景寒并不坏,甚至可以说是好人。 她已经记不清夜景寒多少次舍生忘死的救他了。 上次在山上,他为了救她,差点被温少宜杀了。 这次为了救她,又差点折损在这里。 人非草木,她又怎么可能不感动。 思及此,顾初暖缓缓走到夜景寒身边,握住他的大手,柔声安慰道,“别担心,我一定会活着带你离开这儿,也会帮你找到你爱人的魂魄。“ 以前她不是真心想帮夜景寒找魂魄,现在她却是发自肺腑了。 顾初暖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夜景寒莫名奇妙。 尤其是她握着他的大手。 夜景寒第一时间想甩开。 然而这种感觉却莫名的熟悉,就仿佛他的阿暖握着他的手一样。 夜景寒不仅没有推开,反而眷念。 只是他的嘴上依旧没有好话。 “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想保别人,痴人说梦。“ 闻言,顾初暖直接甩开夜景寒的手,怼道,“我觉得你还是当个聋哑人吧,省得一开口就破坏美景。“ 她一松手,夜景寒的心一空,望着自己空落落的手,他语气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