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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袭(1 / 3)

唐骥如愿,以正妻之礼娶了房如雪。

外人都只知道,房如雪原先是公主府里的一位丫鬟,因为公主提携,被驸马纳为小妾。他们并不理解,为何身为小妾的房如雪,却能以正妻之礼被八抬大轿地迎娶进公主府。

这成了京城中的口口相传。

夜幕降临,公主府中的大红灯笼还是刺眼的亮。

今日又有一对璧人成了佳话,如今他们正享受着世间极致的欢乐。

李晏没有睡着,大约是被这惹眼的红灯笼弄的,又大约是自己这颗心所折腾的。她知道京城中一定会有不少人议论驸马纳妾一事,她也会害怕这些流言会重伤雪儿姑娘。明明是因为自己缘故,却让别人为自己承担这份痛苦。

她会问自己,让唐骥娶雪儿姑娘,会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吗。

房门被轻轻打开,她的思绪方才抽回来。

莺儿端着汤药,进房门来。

“公主,汤药来了。”

“你先放在桌上吧,我过会再喝。”

李晏成婚后,住在公主府中。府中事务过多,她一阵日都在处理这些事务,还有时刻关注着太后那边对她的打压。一来二去,身子垮了不少。前几日大夫为她把脉,才知道自己身子竟然差到这地步了,后叫人开了方子喝了些补药。

李晏想了想,又走过去,捏了鼻子把那药一饮而尽。

莺儿笑了。

“笑什么?”

莺儿回答她:“奴婢只是想到公主小时候,死活都不愿意吃这样苦的药。偏偏说要吃桂花糕,要吃甜食。如今竟然能将这苦药一口闷了。”

李晏也懂了,苦苦一笑:“良药苦口。如今觉得苦点倒也没事了。”

她会去,继续趴到窗前去。

脸上丝毫没有困意,她的脑中此时此刻是如此的清醒。

“公主,回去歇息吧,外面冷。”

李晏摇头,眼神空洞,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莺儿见她没反应便也退下了。

....

军帐外的飘雪早就已经停了,寒冷却仍然存在着。

明日需要大量的体力继续行进,将士们便早早歇息了。

谢闻昭见着身旁的白无路早睡下了,自己也躺着想起了事情。他悄悄地把胸前的香囊拿出来,握在手里举高着。香囊虽已经跟他多日,可那芬芳却始终没有散去。还是那样光彩照人。

他把香囊放到自己枕边,今夜他又失眠了。

他双手枕着头,看着军帐顶端,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只有偶尔被几丝凉风吹开的帘子,偶尔还会慷慨地播撒些许光亮给他。

他不得不承认,今年西凉的天气确实恶劣。大雪纷飞了数日,让道路也不是很好走。追击西凉蛮人的事情并不好办,说不定一不小心就会失利。

况且军师也说了,军营里有间谍。

间谍会是谁呢?

他正思忖着,忽然听到帐外的嘶吼声:走水了!粮仓走水了!

谢闻昭猛地起身,披了外套便往军帐外奔去。他掀开帘子,只看见粮仓方向正冒着不合景的熊熊烈火。他回头朝着熟睡的白无路喊:“阿路快起来!走水了。”

白无路因为白天的疲劳,今晚睡得很沉。

白无路惊醒,也披了外套出来。神经高度警觉:“怎么会这样?”二人回了军帐里穿好了衣服朝着那个方向奔去。

士兵正在用地上的雪把火扑灭。

一个士兵前来禀告:“将军,粮仓几近烧完。我们的粮食...”

“不保了?”

士兵支支吾吾:“是...恐怕支撑不下去了。最多只能支持我们现在立刻返回。”

谢闻昭握紧了拳头,喃喃道:“到底是谁烧的。”

他还来不及思考,又上前来一个士兵——那是哨兵。

“将军!西凉人正在朝我们靠近。”

白无路方才跑的有些猛,不小心拉到了伤口。他疼痛难忍,闭着一只眼,咧着嘴:“该死的蛮人...”

“阿路,你还行吗。”

白无路故作坚强:“没事..一点痛罢了。”

“好...我们快出去。”谢闻昭脸色上还是有些担忧。

二人带了剑,带着士兵出了军营前去迎战。

正值深夜,战士们举着火,把这一片漆黑也衬的一片橙黄。天地间早就不在下雪,只有脚下这一层厚厚的被衾一般的积雪。对面的西凉兵各个凶神恶煞,手举着弯刀,向这边示威。

一声令下,两国士兵厮杀着。刹那时间,便叫这天地间染上了第四种颜色。飞血溅起,在谢闻昭的脸上肆意挥洒。一刀一刀,渐渐让他的全身被血浸泡着。他奋力嘶吼着,一定要将这些卑鄙小人的首级通通砍下,把他们踏在脚下,让他们为大辰偿命。

白无路的额头早就开始冒起了水珠。左边肩膀上的的伤痕因为方才用力过猛,伤口再一次撕裂开来,汹涌翻腾的血液止不住的逃跑出来,迎接新的天地。那殷红从他的肩膀上流下来,一直落到他那不算白皙,却又骨节分明的手背上。一点一滴地往下渗,直落到与地上的白雪相拥时才止歇。

白无路咬紧了后槽牙,继续用右手拿起剑挥舞着。

谢闻昭发现身边的大辰士兵慢慢地在变少,而西凉兵的数量却不减反增,这叫他的内心不禁焦急起来。可他又再也无心去理会周身的状况。长期的作战,渐渐地叫他有些麻痹了自我,仿佛大脑已经与四肢相互抽离。只剩下自己无法左右的四肢还在原地不断地摆动。

他发现自己已经被围成一个圈。他不断地在这个圈里面转着,他必须做一个选择:是冲出去,还是在这里被这群小兵杀死。他当然是选择前者。

他找了空隙,俯身一蹲,借着地面的雪滑了出去。而后他迅速梗着身子,右手握着剑,向着眼前这一堆西凉兵冲去。方才砍倒了一个西凉兵,后又有二人冲来,举着刀便朝他砍来,他见无力招架,连连举起剑来抵住那两把刀。

身后,又是一阵踏雪声,他耳朵一动定着了方向,抬脚便把那兵踢倒在地。也未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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