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块腕表,明明是一抹一样啊。 姜妙甚至还旁敲侧击询问过薛清河,那块腕表,全世界只有他有。 听到薛清河的名字,盛星寒一点都不惊讶。 刚才瞧见床上的男人身影时,他就知道是薛清河了。 所以,他当即就确定,这就是一场阴谋罢了。 薛清河这小子肯定被算计了。 早前,荣夫人便想给他和郑蓁蓁牵线。 可薛清河表现的就是一个直男,对荣夫人的明示暗示,都好想听不懂一样。 郑蓁蓁之前想尽办法想要赖上盛星寒。 眼看,已经没有可能。 于是便将注意打到了薛清河身上。 毕竟,在长辈看来,薛清河一表人才,年轻有为,家世出众不说,自己还这么优秀,而且,更没有什么不良嗜好。 像这种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这可比那些纨绔的富二代要厉害的多。 可惜,薛清河对郑蓁蓁没有半点意思。 所以,他们便用这种手段,想要赖上薛清河。 接下来不用想啊,荣夫人肯定说,郑蓁蓁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如今就这么白白被薛清河欺负了,他必须要给个交代。 而且,她特地让盛老爷子过来。 就是想利用老爷子来压人。 虽然郑蓁蓁不是盛家人,但是……她住在盛家啊,外人都知道,荣奶奶认她做了孙女。 那她也差不多算半个盛家人。 她在盛家出了这种事,盛老爷子能坐视不理? 总之,薛清河这次要倒霉了。 不过…… 盛星寒一点都不同情。 此时,反而有几分幸灾乐祸。 甚至还想说一声——活该。 臭小子,让你勾引我老婆! 如今,倒霉了吧! 不过,盛星寒不屑的瞥了瞥嘴角,薛清河居然被郑蓁蓁和荣夫人给算计到了,他怎么搞的,也太没用了吧。 要是连这种小局面,这家伙都解决不了,那以后,就别跟着他混了。 九爷的手下,不养废物。 盛星寒抬头看一眼姜妙,见她皱着眉头,一脸不解,似乎在想什么。 不过,并没有伤心,也没有失落。 好像就只是觉得,有点难以置信。 盛星寒心中舒服了一些。 他扯扯姜妙的手。 她弯下腰:“是你表弟啊,你不担心?” “担心什么,他也是个成年人了,自己造的孽,自己去还。” “你真相信,他……” “我相信事实。” 鸿叔带着人端了一盆冷水过来。 盛老爷子黑着脸:“泼!” 哗啦一声,一盆冷水直接泼在了薛清河的脸上。 他猛地打个激灵,睁开眼,刚醒来的双眼吧,迷茫中透着懵逼。 他看见站在他面前的盛老爷子,还有端着水盆的保镖。 整个人都是蒙的。 脸上写着:我在哪儿,我是谁? “我……我这怎么回事?” 荣奶奶突然冲上去,一巴掌抽在薛清河的脸上,破口大骂。 “薛清河,你个王八蛋,我们盛家哪里对不住你了,你居然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 薛清河一时不慎,被打了个正着。 荣奶奶精心保养的指甲,在脸上划下了几道血痕。 脸上的疼痛,让薛清河终于清醒。 感觉到身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眼,登时惊呆,立刻捂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胸膛。 “怎么回事,我衣服呢?谁趁我喝醉,扒了我衣服?” 薛清河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抓起床单,赶紧裹住自己。 不管男女,任谁睁开眼,发现自己一丝不挂,都无法淡定。 薛清河现在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有人趁着他睡着了,对他做了什么,对他做了什么难以描述的事。 他努力回想自己喝醉后的记忆,但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转头看四周,陌生的房间,看摆设像个女孩子。 荣奶奶指着他,气的指尖颤抖。 “你……你你,你还好意思说?” 薛清河眉头紧锁,“我当然要问怎么了,我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衣服不见了,我严重怀疑,有人想对图谋不轨。” “倒是你,荣夫人,我一向尊重你,可你凭什么二话不说,就打我耳光?” 姜妙皱眉。 不知怎么的,眼前的薛清河,越看越觉得,怎么……跟她记忆中和她相处的九爷,好像不太像。 荣奶奶气的喘着粗气。 “你……你,不知廉耻,欺人太甚,你仗着酒意,冲进蓁蓁的房间,欺负了蓁蓁,你现在躺在她的房间,身上一丝不挂,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薛清河震惊的瞳孔收缩,嘴唇张开,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 他转头看向郑蓁蓁,她愤怒的瞪着他,双眼哭的红肿,露在外面的脖子上,有两三点红色的暧昧痕迹。 薛清河眉头皱的更紧。 “你确定是我欺负她?” 郑蓁蓁咬牙怒斥:“薛先生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还能欺负你不成?” 薛清河抬手抹一把脸上的水,用非常认真的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