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票?谁知道她是不是你的姘头,你明明抓住了这个女人,却迟迟不动手……你想干什么?”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极其淡的腥臭,这是方才那个男人丢进来的迷药散发出的味道。 姜妙吸入了迷药,现在已经完全陷入昏睡。 并不知此刻房间内的情况。 沈暗掷出的匕首,已经扎进墙里。 站在床边的男人身形佝偻,一抬头露出一双在黑夜中极诡异的双眼。 他嘴巴突出,颧骨高耸,一口牙向外呲着,绿豆大的一双眼,透着猥琐邪淫狠毒。 他的相貌倒是应了那两个词尖嘴猴腮贼眉鼠眼。 看起来,就像一时躲在阴暗潮湿地下道里的臭老鼠。 这人和沈暗一样,都是老爷子养在暗处的棋子,两人早年一起被训练出来。 沈暗常年待在国外,但是他基本上都在燕都,专门帮老爷子做见不得光的脏活。 他相貌丑陋,心理阴暗扭曲,从不在白天出来,时间久了已经没人知道他到底叫什么名字,都叫他灰鼠。 “我想干什么还轮不到你来多嘴。” 沈暗站在那没有动,双眼涌动的杀意,犹如海啸山崩,几乎要将那只只能藏在阴沟里的老鼠拍碎! 灰鼠只觉得头皮发麻,扛不住身体抖了一下。 他和沈暗已经认识多年,从一起训练,到现在,始终都被沈暗踩着。 身手比不过,相貌更是没得比。 对沈暗的嫉妒,已经刻在骨子里的。 凭什么,他就能得到老爷子重用,被收为义子,而他却只能窝再又脏又臭见不得光的阴沟里。 他早想杀沈暗,可一直不敢,因为他之前完全不的对手。 但现在…… 灰鼠发出阴森的怪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受了重伤,想要英雄救美,现在还有那个本事吗?” 沈暗笑了,这一笑,让灰鼠感觉全身的寒毛瞬间倒立,仿佛被生生你住了命脉,下一秒就会横死当场。 “呵,我现在就算受伤,要捏死你这只老鼠,也是轻而易举,你这种废物一样的垃圾,真以为能跟我斗吗?” 话音落下的那一刹,他人已经逼近灰鼠,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只要他一用力,就能拧断他的脖子。 灰鼠甚至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沈暗扼住了脖子。 绿豆大的双眼满是惊恐,他根本不敢看沈暗的眼睛。 他又一次意识到,和沈暗的巨大差距。 就这还是沈暗受了重伤,如果没有受伤,他的战力在巅峰状态,这天底下有几个人是他对手? 灰鼠双腿打颤,那张前一秒还猥琐下流的脸,只剩下恐惧。 “我……我们都是老爷子的人,你不能动我,我今天来……只是想问你打算怎么营救老爷子,没有别的意思。” 没有人能在这种绝对的实力碾压下,不认怂。 “你就不该来,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挥我做事。”沈暗的手猛地一用力,灰鼠只觉得脖子要断了,瞬间无法呼吸。 “沈暗……你……你……是不是想要背叛老爷子,你对这个女人明显不一般,你不要忘了,她是谁的女人……” 沈暗并没有对灰鼠的质问做出任何解释。 他冷笑一声:“那你也要有命走出这里。” 灰鼠那豆大的眼睛,瞪的更大,他艰难道:“你……你真的要背叛老爷子,你看上这个女人了……” 沈暗面无表情:“我不会背叛老爷子,但,不妨碍我杀你。” 灰鼠吓得肝胆俱裂。 沈暗说杀一个人,那绝对不是随口一说,他是真的想要对方命。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灰鼠张着嘴,像破风箱一样! “现在……老爷……子情况不好,我们理应团结,努力将老爷子救出来……” “我……我……会尽量帮你,我……能帮你……搞到药……” 几秒后,沈暗松手。 “滚。” 灰鼠捂着脖子,连滚带爬离开,一秒钟都不敢停留。 确定灰鼠走远,沈暗再也支撑不住,颓然倒地。 灰鼠因为相貌丑陋,再加上非人的经历,导致心理极度扭曲,变态,阴暗。 最喜欢虐杀折磨人为乐,落到他的手里的人,生不如死。 他方才看姜妙的眼神,就像是饿了多天的鬣狗,看到诱人的猎物,已经控制不住流下腥臭的涎液。 像姜妙这种纯白,柔弱,美好,满足了灰鼠虐杀猎物的所有标准。 在他看见姜妙的那一秒,大概他的心里,已经想过了无数种虐杀她的方法。 沈暗靠着床边,高烧让他天旋地转,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他吃力的扭头,姜妙睡的正沉,完全不知,危险方才来过。 天亮,姜妙直到9点才醒。 她纳闷的揉揉脖子,感觉头昏昏沉沉的。 心中纳闷,怎么回事,她怎么会睡到这个点,昨晚上睡的也不晚呀。 罗管家见姜妙起那么晚,但看起来气色依旧不好,心中疑惑。 姜妙去花房时,罗管家带着打扫房间的女佣去姜妙卧室。 进去后没一会,便闻到房间里若有似无的腥味,不仔细嗅,根本闻不到。 “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女佣摇头:“没有啊!” 罗管家皱眉,她的嗅觉比一般人略好,她的确嗅到了一股腥味。 她在房间里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