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这样什么也不说,背后默默付出,夫人她也不知道您做了这些啊?什么都不知道要怎么和好?“ 江川小声嘟囔着,这简直就是个悖论,想要和好就要有交集,保护她不受伤害,可是一旦出现在她面前又会引起夫人的反感,这事儿真是难办。 盛星寒靠在椅背上,强忍着手臂上刺骨的疼痛,“那就找一个可以合理出现在她面前的理由。在这之前,把知道今天我的行踪的人全都封住嘴,做好迎接萨沙的报复。“ 姜妙一行人按照盛星寒给他们的地图,天亮的时候终于走到了一个小镇上找到了救援。 小曲腿上的枪伤也得到了及时治疗。 所幸几个人都没有大碍,休整期间导演还一直在遗憾没有拍到任何关于制毒窝点的画面,否则如此之近的关于毒品的报道,一定是个爆炸性的新闻。 然而姜妙却不这么认为,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觉得突然出现的那两个神秘人,有些太过巧合,难道是专门打击毒贩的缉毒警察? 而且那个受伤的男人,她为什么总觉得十分的熟悉呢? “想什么呢?“看着一直一言不发的姜妙,赵欣欣拍了拍她的肩膀问。 “没什么……“姜妙微笑摇了摇头,将散乱的头发重新扎好。”好事多磨,希望我们接下来的行程,能够顺利一些。“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离开之后不到一个小时,大批荷枪实弹的毒贩就赶到了那里。 看着成为一片火海的罂粟田和工厂,为首的一个男人像是发狂的野兽一般,嘶吼着,将怀里机枪中的子弹全都打空,一双灰色的眼在火光的映照下是嗜血的疯狂。 “查,给我查,到底是谁干的,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老大,这怎么跟上面交代?萨沙催这批货催得很紧,万一交不出来,我们……”一旁一个穿花衬衫的男人,说话的时候连声音都在颤抖,似乎想到了什么让人不寒而栗的事情。 “怎么交代?拿命交代啊……萨沙不会放过我们,我就算是死也要先杀了毁了我们货的这些人。” 天亮的时候,陆宴换了一身阳光沙滩的装扮,兴冲冲地来到秦珊的门前,想要跟她开启一趟浪漫的海岛约会。 不料却看到正在打扫房间的保洁大姐。 ”大姐,住在这间房间的那位小姐呢?“陆宴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走了啊!昨天半夜就退房了。” “走了……” 陆宴在门口站了半晌,颇有些失魂落魄的意思。 她就这么走了?再一次一声不响地离开了。他费尽心机搞出这么多事情,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想要得到博得她的关注,结果……她根本不在意…… 薛清河的电话打来的时候,陆宴已经双眼放空的在床上躺了半天了。 “怎么样?顺利吗?”电话那头的薛清河有些八卦地问。 “她走了……“陆宴有气无力地说。 “走了?什么意思?“薛清河一时有些不解地问。 “意思就是她压根不在意,觉得我很烦,一分钟也不愿意跟我待在同一个地方,昨天半夜就退房离开了,我他妈的还兴奋得一夜没睡,计划今天怎么跟她出海钓鱼,重获芳心……我就是个大傻子……“陆宴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的种种设想,脸上露出自嘲的笑。 “那你现在……什么打算?这瓜还扭不扭了?”这一刻薛清河的确有些心疼陆宴了。 “扭什么?瓜都找不到了?”陆宴丧气地说。 “瓜还不好找,给我三分钟,可问题是,怎么扭?她都这样躲着你了!天涯何处不无芳草,要不干脆你就换个瓜吃嘛,从前你陆小爷的身边什么时候缺过女人呢?好聚好散嘛!” “这话你怎么不去对九哥说?让他换个瓜,跟大嫂好聚好散呢?“陆宴翻了个身看着窗外晃眼的阳光,缓缓闭上了眼。 “这……“薛清河被他这话堵得哑口无言。半晌哼了一声说:”你跟表哥的情况能一样吗?他可是个纯情老处男,万年铁树一朝开花,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任何女人都不行,只有大嫂是他唯一的解药。 而且他以前多浑蛋啊,做了那么多的缺德事儿伤了大嫂的心,挽不回的话,说不定这辈子都再也没有性福可言了。 你跟秦珊,这不也没发展多久不是,而且这期间你可是占尽了便宜,就算分手你也不亏啊,为什么这么耿耿于怀地放不下呢?“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久到薛清河都以为陆宴是睡着了。 “大概就是便宜占多了,突然占不到便宜了,心理上接受不了……”陆宴说完冷笑一声,“一开始是她先招惹我的,我还没有说结束,她就想撒手不管,掉头离开,门儿都没有……” 说着他从床上一下坐了起来,“她那么热爱她的工作,我就不信她能离开多久,在这之前,小爷我将当给她放个小长假,来日方长,我们慢慢来……” “我都查到她的行程了,你不去追?”电话那头的薛清河实在有些跟不上陆宴这个态度的转变。有时候他都有些羡慕路陆宴这种单细胞动物的自愈能力。 当个傻子也挺好的。 “欲擒故纵小爷我玩腻了,我打算回燕州守株待兔。” 而此刻的秦珊,哪里还有什么心思休假,她买了最近的一班航班回了老家。在深夜离开酒店的那一刻,她前所未有的想念家,想念她的爸爸妈妈。 天亮的时候她带着一脸的倦意回到了家里,敲开家门看到一脸惊讶的妈妈那一瞬间她扑进妈妈的怀中,卸下了一身的疲惫。 “珊珊,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怎么也不给爸爸妈妈提前说一声呀?爸爸妈妈好去接你呀?”妈妈抱着她有惊讶又担心。 一旁的爸爸帮忙拿着行李箱,“快进来快进来,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