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了,当我往她下三路望去的时候,我还真发现了,这娘们确实有个印记,还不小,大概铜钱大小。 但那位置就不说了,正好坐镇凤巢,难怪上次刘平问我知道不,这尼玛不跟她玩过的人,谁能晓得啊。 “你亲够了吗?人家想你了呢,快要了我啊,嗯嗯。”阿兰已经急不可耐了,眼媚如丝的娇喘道。 我心里叫苦不迭,今儿不发生点啥,怕是应付不过去了。 正头疼犯难,楼下院子大门传来咚咚的一阵巨响,有人扯着个破锣嗓子鬼喊鬼叫:“陈涛,你大爷的在家吗?” “陈涛,你他娘的聋了吗?我是你大表哥,快滚下来给老子开门啊。” 我心头纳闷了,我什么时候在南广有个大表哥了? 不过这一声喊倒给我救了急,终于找到了一个推托的借口。 我住的这栋楼好几层,住满了打工的人。 “大表哥”这几声嗷嗷的,整栋楼的人都怒了,一个楼下的豫南老表推开窗户就冲底下骂了起来:“大半夜叫丧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艹你大爷的。” “大老表”也不是个善茬,这一骂还来劲了,跟那人隔空叫骂了起来。最后那豫南老表受不了了,蹬蹬下了楼,两个暴脾气的家伙在巷子里干了起来。 “出大事了,我这大老表是个牛蹶子,可别闹出人命。阿兰,我看你先回去吧,反正机会大把的有。”我装作一副很不舍的样子,从她身上爬了起来,顺手在她胸脯上用力掐了一把,这才麻溜的穿衣裤。 阿兰没榨到汁,一脸的不爽。但这不能怪我啊,谁让我有个这么会赶时间的大表哥呢? 我到了楼下一瞧,哪是什么大表哥,这不是乞丐南哥吗? 不过这家伙脾气大本事小,三两下就被豫南老哥给练趴了,倒在地上抱着头嗷嗷叫。 我赶紧拉住了豫南老表,散了根烟说了几句客气话。 “马勒戈壁的,敢跟老子叫板,老子好歹在少林寺练了几年,就你这样的来十号,老子也不放在眼里。”豫南老表咬着香烟,气呼呼的骂了几句这才上楼。 “我艹,陈涛,你是灾星吧,每次跟你沾边都没好下场,哎哟,疼死我了!”南哥从地上爬起来,疼的呲牙咧嘴。 我往楼上看了一眼,赶紧揽着南哥的肩膀往外走,到了一个夜宵摊子叫了份十块钱的螺丝,两瓶啤酒打发了他。 “南哥,你啥时候成为我大表哥了。”我一边唆着螺丝,一边问道。 南哥指着被扇乌青的脸,气不打一处骂道:“你以为你是马爸爸,我稀罕当你表哥?要不是胖爷给我打电话,说让我来楼下嗷嗷一嗓子,我才懒得鸟你。” 又是胖子的主意,看来这家伙表面上不管我,但其实还是挺上心的。要不是南哥嗷嗷这两嗓子,我今晚还真就交代在阿兰胯下了。 说起来南哥已经是第二次救火了,这让我对他有些刮目相看了,这哥们是个义气人啊。 “说吧,这回多少钱?”我道。 南哥摇头道:“算了,啥钱不钱的,喊两嗓子又不值钱。玛德,原本想装个哔,没想到遇到个少林寺高手,挨顿了打,算老子倒霉。” 我心想就你这炮仗性子,逮谁都看不顺眼,走到哪都得挨打。 出租屋我是不敢回去了,万一阿兰大半夜又找上门来了,可没人救我了。 我打电话问胖子在哪个网吧,让他过来接我,我带他上分。 一提到上分,胖子二话没说,一会的功夫骑着机车风驰电掣的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