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父?”我有些诧异。 刘经理道:“是啊,我上次去野马村就是找老孙拜师去了,他可是有真本事的人啊,随便施了点法,上面已经下了通知,打算把我调到市银行去任职了。谁他妈天天缩在这鸟地方,跟一群打工仔打交道。” 我顿时不悦了,打工仔咋了,我们一样纳税,一样得吃喝拉撒,拉动内需做贡献,凭啥瞧不起我们? 当然,这话我是不会说的。我没必要因为一句话跟他闹翻,再说了人家是官,官字上下两张嘴还不是想说啥就说啥。 不过,我也看出来了姓刘的不是什么好鸟。 刘经理估计也看到我脸色不好看,略微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一声道:“老弟,我可不是说你,咱们是师兄弟,师父还跟我说呢,等调到市区去了,给你也弄个体面点的工作,毕竟以后是一家人嘛。” 我两眼一睁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我什么时候这么吃香了,白素素无缘无故陪我逛大街,现在神通广大的老孙要认我做徒弟,银行经理说我是一家人。 我是该哭,还是该笑呢? 不过天上掉的馅饼,一般都有毒,我还是小心点为妙。 到了夫子庙门口,孙大玄穿着一件老旧的军绿色衣服,这种黑色大纽扣粗布衣服,只有在农村上了岁数的老农民身上才能见着了。 孙大玄就蹲在路口吧嗒吧嗒抽着旱烟,蜡黄的脸上那两撇小胡子随着嘴唇微微蠕动着,咋一看像个落魄的农民工。 往人堆里一扎,还真不好找! 见了我,他站起身扔掉旱烟卷,冲我微微一笑拉开后座门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