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中弹壮汉的惨叫声,不停的在客厅里回响。我看了他一眼,嘴角不由得翘了翘。看来哥真的是挺有射击天赋的。 我这半辈子也就是在龙王涧的时候,跟着那位军官学了学怎么用枪,之后几乎就没摸过了。没想到直到现在,我的准头还是挺不错的。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也得弄一把,然后再整上几颗刘雪晴那种杀生弹,说不得,以后对付鬼怪的时候能有奇效。 “我说你这人呢,拿着这么好的东西也是浪费,不如给我得了。好了,咱们现在来好好谈谈吧,其实我的条件倒是也不苛刻,就是刚才那几条,你还记得不?” 这些家伙身后都是有背景的。扳倒一个带出俩,只有把他们打服了,我才能安安心心的离开。 “你想都别想。够胆的话,你现在就开枪打死我。否则,我是一定会来找这个臭娘们复仇的。虽然胡四海不是个东西,但是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家户口本上第1页。就算要弄死他也是我来。由不得外人动手。” “这么硬气?那……照你这么说,咱们是不是没得谈了?” 有点头大,这女人的硬气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这是吃定了我不敢杀她,所以就玩滚刀肉那一套,油盐不进是吗? “没错,没得谈。仇,我是肯定要报的,除非你杀了我。” “行,你是个狠人。这么不怕死的女人,我还真是第一次见。那我要是不杀你,只是把你另外一边的假体也捶爆了,你会怎么样?” 低下头,不怀好意的瞄了一眼她那高低不平的胸脯。 “锤吧,反正已经爆了一个了,另外那个爆不爆有什么区别吗?大不了就是硅胶中毒,坏死直接割了。胡四海已经死了,也没别人摸了,有没有无所谓。” 我勒个去的,这油盐不进吗? 无奈间,我伸手抓住了身边那小胖子的肩膀,一捏一提,只听“咔嚓”一声轻响,小胖子顿时就是一阵惨叫。他的左胳膊被我捏的脱了臼。 这真不是我乐意对个孩子动手。实在是这娘们油盐不进我也没办法。母子连心,只能从儿子身上动手让她屈服。 然而当那小子哭叫着扑向女人的时候,我知道我错了。 这女人并没有像寻常的母亲那样把孩子抱进怀里一顿安慰,而是面无表情的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上,把小胖子踹的原地一溜到毛跟头,翻滚到了林浅的脚下。 “你……你……” 我不知道该说啥了。 “觉得我很冷血?出来混的,不狠一点怎么行?不光要对别人狠,对自己也得狠。他说了,他爸已经很废物了,他要是像他爸一样废物的话,趁早死了算了。也省得给我们家丢人。虽然生孩子这种事真的是挺麻烦的。不过我不介意再生一个。” 女人说的那叫一个云淡风轻啊。小胖子坐在地上看着她,连哭都不敢出声了,犹豫了半天,最后,一转头抱住了林浅的腿寻求安慰。 林浅也是真的无语。虽然这是她的学生,可是两家都闹成这样了……她还能像以前那样安抚他? “行了,别表演了。你就是个普通人,或者说可能还是个好人。你这种人在我们眼里,就是怂包。不够狠,不够毒。当我表现的比你想的强硬时,你就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行了,你走吧。这儿没你的事儿,是我和林家兄妹的事儿。以后山高水长的,见了你我会喊一声哥,敬你一碗茶,行吗?” 女人笑了,很冷的那种,我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得意。这是觉得她吃定我了吗? “既然你说你肯敬我一碗茶,喊我一声哥。那不如这样吧。反正你对你的死鬼老公也不上心,不如咱们交个朋友,这事就算过去了。你不要以为我真的拿你没办法,我的手段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你看那家伙。” 我的手指在腰间敲了一下,然后指向了一个站在旁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壮汉。 那壮汉顿时就是一哆嗦,眼神瞬间变成了木呆呆没有焦距的模样。 “其实我不怎么怕杀人的。反正杀人又不用我自己动手。那个谁,先抽自己20个耳光再说。” 我的话音刚落,那壮汉立刻就扬起巴掌朝自己的脸左右开弓的抽了起来。那抽的叫一个脆生。“啪啪啪”的乱响,不带半点含糊的。 “你疯了吗?他手上拿了一把枪就把你吓成这样!?” 女人很是疑惑的看向那个壮汉。这6个家伙作为她的贴身保镖,是什么性子她显然都清楚的很,绝不应该因为我一句话就开始自抽耳光。 “你现在跟他说什么都没用。得我来说才行。去,墙边来个倒立,立好了以后撒个尿。” 我的命令出口,壮汉没有半点犹豫。走到墙边就是一个倒立,紧接着,泛红的尿液滴滴答答的从裤腰里淌了出来,流了他一脸。甚至连两个鼻孔都给灌满了,可是那壮汉硬是连把鼻孔里的尿喷出来的动作都没有做。 “我可以这么命令他。当然也可以命令你。只要我想,我可以让你脱光了到大街上去压马路,也可以让你在高速公路上打滚或者直接从楼顶跳下去。但是我挺讨厌麻烦。你如果愿意交我这个朋友,以后有什么事,咱们相互可以搭把手。你如果不愿意,那就只能一拍两散。大不了我麻烦一点,把所有来找麻烦的人都干掉。趴下,学狗叫。” 最后一句,是对那个壮汉说的。壮汉一点都不含糊,立刻趴下了身子“汪汪汪”的叫了起来。 女人看着那壮汉,足足沉默了半分钟。然后抬起手来指了一下另外一个壮汉。 我大概明白她是什么意思。随手在腰间敲了一下,一指她指着那汉子。那壮汉立刻蹲在地上开始“汪汪”狂吠,甚至还觉得光叫不够,四肢并用的跑到墙角,抬起一条腿来对着墙角就是一泡狗尿,不过这货没脱裤子,只是尿了自己一裤裆。 “呼——” 女人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