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可能根本就不明白,因为你呀,十有八九是个门外汉,对于医药方面的东西不一定懂太多,所以还是闭上你的臭嘴吧。你们喝了这玩意榨取出的精华之后,如果想保持那个状态就不得不一直喝下去,依赖性会越来越大,到最后,甚至可能一天喝不到就直接化作枯骨。我也不说你们能不能弄来这么多条人命供你们压榨了,你们觉得今天一百万底价拍回去的药,日后你们离不开了,他会问你们要多少钱?到最后,你们会从一群荷包满满的上流社会人士,变成这老鬼可怜的提款机,你们觉得,这药咋样?” 听完我这番话,台下众人一片沉默,有几个心急的已经把质询的目光投向了孙大玄。 “一……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在这里妄论我的丹药,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这里来的都是见识过我手段的,你以为他们会听你的一派胡言吗?就算你再泼几桶脏水都是不会有用的。” 孙大玄依旧保持着神态自若的样子,不过是不是强装的,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哦?这样啊,那就简单了。” 我冷笑了一声。 拍卖?你拍个锤子! 从藏在衣兜的针筒里抽出了一根银针,转过头来,狠狠的刺进了前排一个白发老翁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