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 这位副会长还是有点见识的。 所谓天癸绳,是用经血染出来的,经血在玄学体系中被认为是极尽污秽之物,不管是正是邪,这玩意儿都能伤害到。我要是在拴着这玩意儿的时候用背身术,除非强行拘魂,否则恐怕就连屁都背不到一个。 “天癸?那我还是算了,我宁愿见鬼。” 钱凯同看着郁寒秋递过来的线团,龇牙咧嘴的满脸都是嫌弃。郁寒秋倒也没有强求,直接把剩下的那部分线绕在了自己手腕上。 都是成年人了,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我没再管钱凯同,打开手机上的手电,走在队伍最前面,到了刘长天他们那房间的门口时,我示意大家停下,然后抬手在门板上轻轻敲了三下。 房门后,一片死寂,别说应门的声音了,就连人走动和说话的声音都没有。伸手转动门把,却发现门锁已经锁死,根本就拧不动。 “这有点意思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郁寒秋,理论上讲遇到同伴突然集体沉默了的情况是应该进去探查一番的,可是眼下不光是在探灵,也是一场比试。 “这是一场比试,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就好了,其他的……” “闭嘴!” 钱凯同的话说了一半,再次被郁寒秋打断,女副会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房间的门把手冷冷的吐出两个字:“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