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大美人,兄弟你就收了吧。” “就是就是,人家房间都开好了。不去可不够爷们儿啊。” “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吃瓜群众这种存在,从来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 可能是第一次面对僵尸这种怪物带来的压力让他们想要找个地方宣泄一下吧,附近的警员们听到张若竹的虎狼之词后竟然一个个拍着手开始叫好。 我说你们够了啊喂! “别闹。” 我是实在不想再和这个女人纠缠下去了,拎着一袋子赤硝就冲到了石门边扔了下去,石门里的火势顿时又旺了几分。 大自然的力量中,雷电和火焰都有着净化邪祟的效果。很少有妖邪在大火之中还能够不动容的,尤其是这种辟邪材料所点起的大火,效果更加的拔群。 张若竹带来的六袋子赤硝全都被我丢了下去,大火足足烧了一个多小时。眼看着石门的门框都被大火烧得崩裂了,我突然想起……那地下的铜制地板能不能撑得住这大火啊? 之前钩戟在铜制地板上砸出来一个窟窿,但是能看得出来,铜制地板本身对于怕是 这大火一烧,万一把铜制地板上的进制给烧坏了可怎么办? “怎么,在担心地下的铜板?” 一边的张若竹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再次扭动腰肢凑了上来。 “额……有点。” “你能想到的,我们龙虎山的先人怎么会想不到呢?你就放心吧。根据我看到的《天师起居录》,当年为了封印此地的妖邪,那一代的老天师动用了龙虎山传承数百年的一块首山铜,和一些极品的铜矿熔炼成了封镇此地的铜板。哪是这点小火就能破坏的?” “首山铜?” “对,首山铜。《史记?封禅书》云:公孙卿曰:"黄帝采首山铜,铸鼎于荆山下。鼎既成,有龙垂胡髯,下迎黄帝。黄帝上骑,群臣后宫从上者七十余人。’这首山铜是和轩辕黄帝乘龙飞升时筑鼎用的铜来自同一个矿脉。里面啊,饱含着华夏族的大气运。只要华夏不灭,用这东西镇压外邪是最好的。只是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老天师要留下那把煞器作为破阵之用。这不是故意给后人找麻烦吗?要不是这样的话,姐姐现在带你去品尝一下做男人的滋味多好啊。” “说的是啊……” 那老天师该不会跟我一样也是处于脑抽期吧?明明把它们都封死在一把破封的钥匙,他当时是想干嘛? “可能……老天师这么做,是为了清理门户吧。” 张若竹突然有些诡异的笑了一下。我虽然没弄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但是看到那笑容后,我还是决定先不要搭理她为好。 因为没有后续的可燃物注入,石室里的大伙逐渐熄灭了。我问身边的警员要了两根冷焰火扔了下去,然后秉着呼吸探头张望了一下。 石室里,握刀僵尸和那几个普通僵尸此时已经不见了,只是在荔枝柴的灰烬里能隐约看到一些烧剩下的骨片。而两具银甲尸则依旧保留着形体。 其中塞在窟窿口的银甲尸上半身的那些甲片都被烧化了,让它自己的身体,以及身边的地面都覆盖上了一层银色的金属。这货此时嘴巴大张,已经七孔冒烟,似乎已经死透了。而那个挂在石室顶上的,同样被烧融了一身的银甲,只不过因为它的脑袋依旧扎在天花板里,似乎是帮它削弱了一些伤害,此时身子还在抽搐着,没有死透。不过以它现在的样子,做一下后期处理,很容易就解决了。 也许是身上的银甲和皮肉被烧化后不那么“粗”了,当我把另一根冷焰火扔到了卡在洞口的银甲尸脑袋上后,那银甲尸顺着窟窿掉了下去。 而随着它这一掉,看到窟窿口的我,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原本,被钩戟砸出来的那个窟窿边缘还算挺平整的。可是此时,却呈现出一种卷边上翻的模样。 “瞅你那嘴巴张得,被吓到了?” 张若竹趴在我身边,同样探头朝下望去,当她看到那个窟窿时,我分明听到了一声幽幽的叹息。 “别问我为什么我刚才给你吹首山铜,现在你就看到它变形了。如果地下这块封禁用的铜板是完整的,自然就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但是铜板的整体封禁已经破了,能维持着这么个样子,已经很不错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把铜板的禁制补完整,重新把它们封在都干掉,再来解开封印,把它们都做了。啧啧,其实你长得也不算帅,为啥姐姐就对你这么感兴趣呢?我说小子,亲姐姐一个行不?” “你……你别闹。” 脑门上再次挂上了黑线,这娘们儿到底是有多爱调戏我啊?只要有个机会就下手? “哎,人生啊,真的是寂寞如雪呢。就这么点小要求,都得不到满足,活着还真是没劲。” 张若竹话音未落,突然伸出手来捧住我的脸,在我嘴上用力的亲了一下。那一瞬间我都僵住了。你这娘们儿……哎!?你干嘛!? 就在我准备挣脱开张若竹的时候,她却自己松开了手。身子朝前一扑,坠进了 高跟鞋插在烤干的糯米浆中,发出了两声“咔嚓”脆响,紧接着,则是高跟鞋的材料被灼热的铜板灼烧而发出的“吱吱”声。张若竹在稳住身形之后,很是潇洒的撩了一下长发,回头对石门上面的我抛了个媚眼。 “呐,总算是亲到了。那……刚才说的事儿,你可别忘了。被姐姐我亲了,就是姐姐的人了。你得给我买房、买车,还得给我买小白脸。一样都不能少哦。” 张若竹笑得好像有点洒脱,但是在洒脱之中,却又带着几分凄苦的味道。 当她不再看我而是扭头走向铜制地板上那个窟窿时,一个很不好的念头从我的心底浮现了出来。 “喂,你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