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说什么,可是以我的耳力都压根没办法听到他说话的内容。 “卢老爷子,你孙子这是咋的了?” 这一次我是真的蒙圈,他虽然后门受损,小兄弟也半废,可是卢家又不是打不起营养液,三天而已,这人怎么都脱相了? “你问老夫?老夫还想问你呢!一定是你的治疗手法有什么问题,弄得我孙子日渐消瘦……之前可是说好了的,冰冰让你带走三天,你就治好他,可是现在冰冰被你祸害的不成样子,我孙子也成了这个样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姓陈的,你要给我一个交代!” 不提卢瑟还好,一提起来,卢老爷子险些原地爆炸。那怒吼声,几乎把房顶都给掀了。 “交代?我走的时候人是好好的,这命根子上除了真没拔,不管是从外观上看还是从功能上看应该都没有啥大问题吧。” 我把插在海绵体上的三根针拔了下来,顺势用针扒拉了两下,确实长得挺好,没啥问题。额,除了拔的时候卢瑟疼的直抽抽之外。 好吧,我承认我是真的动了手脚,但是他现在的样子跟我动的手脚完全不是一回事。 搭上他的腕脉号了一下,我的嘴角不由得抽抽了起来。 这几个意思啊?从卢瑟的脉象上看……丫的这是纵情过度,肾都已经亏了! 我了个大去的,这货行啊, 这特娘的西门大官人都没你丫的敬业啊! 卢家这一个个的,对别人够狠,对自己更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