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将领告退之后张狂一边徘徊一边沉思了起来。 盏茶功夫坐到了桌案前开始润笔。 “启禀陛下,臣颍州守将张狂参见陛下,突厥无德,兴无名之师犯我边关臣祝陛下龙体安康,万岁万岁万万岁。” 与此同时,北疆其余各城池进攻的突厥部队收到了咄陆王的飞鸽传书开始撤退。 只留下了一地的尸体。 咄陆几部攻城不但自己伤亡惨重,甘州,肃州,抚州的大龙六卫同样伤亡骇人听闻。 甘州折损将士一万一千千多人,肃州折算将士九千人,抚州地势平坦最为严重,折损一万三千余人。 再最不利与出兵的时候尚且能让北疆士兵折损如此严重,若是等到冰雪消融,兵强马壮的时候突厥的战力可想而知,将会质的变化。 总归来说还是斩获丰富,突厥人攻城折损的将士皆是突厥人的几倍之多,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可惜的是数万大龙男儿再也回不了家了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深闺梦里人。 正如张狂当初所说,大将军官职,护国候的爵位永远比不上手下将士兄弟们的一声“将军,咱们回家。” 昔日朝夕与共的兄弟短短数日便阴阳两隔,战争的残酷永远不是轻言轻语的几句话,几张文字就可以描绘的。 那是血与火的交织。 s有事外出今天只有三更。